“第二,鸟儿向我鸣叫两声,说明有求于我两次,今夜前来借宿,算是其一,就不知二位目前遇见什么困难,此刻但说无妨!”
普济知道第一个解释并不关键,所以意味深长地看了二人一眼,缓缓说道。
王若心中一动,难道这普济和尚还真是二人的福星不成,正在犹豫之间。
司空雪却开口了:“大师神机妙算,我二人不是本地之人,因以前和官府有些误会,无法进城,正走投无路,才到贵寺借宿的,不知大师能否为我们想想办法?”
“无法进城?怪不得会到我寒山寺来。不过沧州乃是兵家重地,如果没有进城令牌,是绝对进不了城的。”
“而这进城令牌又握在官府手上,需要滴血认证,无法作假的,这可有些难办了!”
普济一听,脸色微微一变,起身来回走了两步,陷入苦思之中。
二人既然无法进城,肯定是官府通缉之人。
自古以来和官家对着干的人,不是官逼民反陷入绝境的善良之人,就是伤天害理的穷凶极恶之徒,此二人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后者。
王若苦笑一声,看来此事的确颇为棘手,即使是天之预兆,也不一定就是人力所能解决的。
“二位进城所为何事?会不会进去干些大事情,惹出天大的祸来?”
普济沉思良久,眉毛一动,突然转身,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二人,沉声问道。
“我二人只是去寻找一位旧识,绝无他意!”
王若胸口一挺,毫不畏惧地坦然说道。
他知道普济可能担心帮助二人,从而为寒山寺招灾引祸,故而不得不直言相询。
如果真有祸事,他一个住持倒是可以逃掉,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剩下的一堆小和尚,可怎么办?
“真是如此的话,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二位顺利进城!”普济心头一松,微微笑道。
“当真?”司空雪一下子惊呼起来。
“我有一位香客,乃是一位普通凡人,但身为沧州府的幕僚,正是州府大人眼前的红人。”
“下个月他要到本寺还愿,而我曾对此人有大恩,让他带你们进去绝对没有问题。”
“更难得的是他的母亲,乃是流沙宗的一位腾云境执事,有权有势。他的车驾,一般城门处的官兵都不会查验,直接亮牌通行。”
“不过到时就要劳烦二位,打扮成仆人模样,不要将一丝法力和神识外泄,方能过关!”普济点点头,说出一番话来。
“如此甚好,看来我二人还真的再次求助于大师,不胜感激,就不知这最后的第三个预兆是何意?”
王若也再次抱拳一礼,异常客气。
“额,这第三个嘛,我有点不好说呀!”
普济见他还未忘记三个预兆之事,脸色微微一红,竟摇摇头,坐了下来。
“大师但说无妨,我二人倘能见机行事,逢凶化吉,定然感恩大师金玉良言!”
王若见普济表情,知道第三个绝不是好兆头,心中不由忐忑起来。
“鸟栖木枝,却为枝头所绊,困于一时。说明二位不久后将有一段牢狱之灾,所幸时间不长,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