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门出来之后,林海并没有马上去解决大地之精以及水龙脉的问题。
因为他想知道这两个家伙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这点非常重要。
毕竟阵法就剩最后一步了,一旦枷锁解除,自己能不能再见到这两个家伙,就不一定了。
想必大地之精也是很渴望阵法被撼动的,毕竟这玩意不光锁住了水龙脉,实际上也锁住了它。
说到底监狱这玩意,看守跟狱友实际上也没什么区别,甚至狱友还有机会出来,看守呢?基本上就要等退休才能出来了。
心态不好的人,分分钟就会原地爆炸,一眼能看到头的生活,对谁来说其实都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人类骨子里就有不安分的因子存在,不然那么多找刺激的你以为是为了什么?谁都不想甘于平凡啊。
总会试图在历史的笔尖上留下点什么,而不是默默无闻的消逝在历史的车轮下面。
......
“生门已经破除了,说说吧,你有什么想说的”?
翌日,神清气爽的林海出现在了石壁边缘,手上拿着一只羊腿不停的啃着,一副非常放松的架势,看着上面倒挂着的墨绿石柱。
“让它也出来吧,这事,我说的你不一定相信,它说的你一定会相信的”。
这次大地之精没有掩藏身形,一只墨绿色的小狗出现在了林海不远处。
看起来跟普通的土狗没什么区别,只不过绿的让人发慌而已。
对此,林海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惊讶的神情,大地之精乃是神物,千变万化是它的基本功。
就好像家里的珊瑚神树一样,别说变个孩子逗任婷婷她们开心,它就是变只鸭子,那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这属于神物的本能,跟修为阶层什么的没多大关系,不像灵兽,不到元婴是不能改变形体的。
“还要请的吗”?
看了一眼平静无波的水面,林海停下啃着的羊腿,不高兴的问道,水龙脉这家伙,一点也不懂味啊。
莫不是它以为阵法完全撼动,它就能顺利离开了吗?只能说想太多,这家伙今天不给个交代,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那倒不用,还要多谢公子才是”。
话音刚落,一位须发皆白,看起来就仙风道骨的老头就从水潭里升了上来。
“你是”?
看了看水潭,又看了看老头,林海警惕的看着突兀出现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