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当年我娘被玷污之后,就穿着红装投河了,连我都没能唤住她,我一直在寻找当年那个恶人,谁知道就在眼前”。
知道了内情的肖春兰嚎啕大哭了起来,这已经成了她的心魔了,当年要不是她躲的快,下场可能好不到哪里去。
躲在暗处,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受辱,又眼睁睁的看着她投河,这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过于残忍了。
也就是她从小在梨园学艺,心智异于常人,不然早就被折磨的疯了。
“春兰姑娘,虽然知道你不愿意回忆,不过我还是需要问问,当年有哪些特别的细节之类的东西”。
“比如你觉得很特异的东西,这点非常重要,因为孙德喜很可能只是站在前台的小人物,后面应该还有大鱼才对”。
“这也关乎到你母亲能不能顺利去地府转世投胎”。
敲了敲桌子,林海柔声问道,他的声音仿佛带有魔力,让原本哭哭啼啼的肖春兰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之所以这么询问肖春兰,那是因为她是当年唯一的目击证人,她母亲的死法也过于怪异了一点。
正常来说没人会穿红装去投河,自挂东南枝可比去河边快多了,其中显然有自己不知道的内情。
而且一路走到河边,就真的一个人都没有遇到吗?要知道怨河没出名之前,黑石岭还是有夜生活的。
至少更夫是肯定有的,整件事都透露着古怪。
“我只看到了那个人的背影,他的后脖颈下面有一个太阳一样的花纹,其他的就没有了”。
“另外他离开之前在我娘身上画了一些怪异的东西,我娘穿红装投河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整个人好像是不受控制的一样”。
再次回忆起当年的场景,肖春兰的声音里面透露着浓浓的仇恨之意,要不是知道自己不是孙德喜的对手。
可能早就杀出去报仇去了,常年住在白府,她很清楚孙德喜这家伙不是什么绣花枕头。
更别说眼前的帅哥告诉她,孙德喜身后还有大鱼了,显然仇恨并没有完全吞噬掉她的理智。
“太阳纹的话,应该是属于黑巫教黑阳一脉,那么那个所谓的护法应该就是黑阳护法了”。
“黑巫教门下只有黑阳一脉的门人弟子才会刺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