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春兰刚离开,小厮就带着一脸紧张的徐满仓还有两个伙计走了进来,三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要么就是没睡好,要么就是做了坏事,不会有其他原因。
“徐老板,多的我就不说了,你店里的伙计赵老憨去了一趟刘府,结果就发生了凶杀案”。
“刘府还丢了一箱金子以及一颗东珠,这事你不觉得自己应该给衙门还有黑石岭的父老乡亲一个交代吗”?
“你最好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真相说出来,不然就只能跟刘探长去县城跟刘府亲属去解释了”。
白旺的话算是软硬兼施,衙门办事还要讲究证据,刘府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原本属于他们的财产被外人偷走了,可以说一切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嫌疑人,都会被撕成碎片。
“白族长,刘探长,这事跟我真没什么关系啊,刘府管家跟我关系不错,听说他家老爷突然去世之后正在找好点的寿材”。
“得到了口信的我不就打算送一幅上去,这只是正常的生意行为,我没有谋财害命啊”。
“再说赵老憨那家伙,我也不知道哪去了啊,我都有两天没看到他了”。
不出所料,徐满仓把自己撇的很干净,不过他确实有足够的理由,因为他根本没离开过黑石岭镇。
“寿材是三个人送上去的,既然你不说,就让他们两个说吧,你不要出声”。
抬手止住了面露不忿,想要继续问下去的白旺,刘三木指了指站在后面左看右看的两个伙计。
这两个家伙从进来之后就小动作不断,同时还在不断的观察着在座之人的脸色,显然是知道点什么。
“刘探长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可不要随便冤枉人啊”。
徐满仓表面上是要两个伙计配合刘三木的问话,实际上就是告诫他们,该说不该说的,心里要有数。
“你们是跟赵老憨一起去送的寿材,把过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就行了”。
虽然知道两个伙计有问题,刘三木还是没有立刻询问关键问题,而是先问起了送寿材的事。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得到老板的通知送上去之后,赵老憨就去后院收钱去了,我们在前面装殓”。
“回来的时候也是三个人一起回来的,不过我们是住的店铺,赵老憨一个人回家去了而已”。
踌躇了半天,其中一个伙计呐呐开口说道,同样的没什么破绽,唯一有用的就是赵老憨离开过前院,去了后院。
如果说要发生点什么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时间段了,不过这点线索同样是毫无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