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北堂翎早就已经瞬移到,千羽寒的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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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来了?”千羽寒正调着醒酒药,“它现在应该不会到处乱飞了。”
“还是看着点好,万一飞走了就不好了。”北堂翎静静望着千羽寒忙活,唇角勾着兴味的笑意,很明显这家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千羽寒闻言不由地一阵轻笑,“下次记得不要再给它喝酒了!”执起桌上的药丸,推开火夕的嘴巴,赛了一个药丸进去,缓缓坐在一侧,柔声道:“我记得它第一次喝酒的时候,所有人找了它一天一夜,你知道他在躲在哪儿吗?”
“柜子里?”北堂翎倒是从未听过千羽寒与她诉说她以前的故事,自然是很乐意听的。虽然她的过去他不曾参与,可是了解一番却也能让他多了解她。
“不对!”千羽寒捂嘴轻笑。
“看来,应该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北堂翎挑了挑眉,轻笑道:“难不成是茅房?”
“噗!”千羽寒笑的前俯后仰,挑眉,颇为意外地说道:“看来殿下你也是重口味啊!”
北堂翎闻言,心头微微一沉,颔首笑道:“不对?”
“将就着算对吧,它躲进了二师傅的恭桶里!害得二师傅罚了我打扫了半年的茅房,哎想想真是被这货坑惨了!”千羽寒伸手扯了扯火夕雪白的耳朵,想起以前的事情不免有些感慨。
“你为何养着它?”北堂翎不满地撇唇道:“我怎么感觉你比它对谁都亲!”
“这事还得从五年前我和亲去西凉说起了,我呢在半路上被奸人扔在了沙漠里,差点死掉!”千羽寒淡淡说道,并未发现北堂翎深眸之中涌过几丝疼惜与爱怜。
“后来碰到了火夕,它救了我的命,就决定跟着我了。”千羽寒简单地概括了一下,“说来也是缘分,你们大概都听不懂它讲话,可是我能听得懂,而且它也能听懂我的话。”
北堂翎安静地听着,没有说话,心底有些没来由的沉闷。
“其实,有时候人还真不如动物,至少它不会背叛你!”千羽寒淡笑着道,“有一句话不是说,最坏不过人心,凉薄比不过算计。殿下生在帝王家,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北堂翎黑眸中一片凛冽,他自然是深知其中的险恶,“你说得有理!”
“废话!我师姐说得肯定有道理。”袁菀一瘸一拐地坐了进来,得理不饶人地说道:“你出手伤人就是彻底没道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