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火夕站在门口不解地望着玉篱落和北堂翎,只是觉得气氛有些说不出的诡异,快步朝内奔了过去。
千羽寒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踉跄着起身往北堂翎的身侧跑去,“北堂翎,不要!住手!”
北堂翎冰霜般的黑眸中,泛起一丝涟漪。
看到千羽寒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脚底一软,便已经往地上倒去,忽而撤手,反噬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推得踉跄了几步,才好不容易站稳,伸手将千羽寒拉入了怀中。
明亮的灯光照在千羽寒脸上,她脸上早已没了一丝血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她明眸微抬,怒视着此刻正悠然品着香茗的玉篱落,气呼呼地喝道:“玉篱落,给我治病还要谈条件吗?你这混蛋!”
玉篱落撇了撇唇,笑眯眯地说道:“怎么称呼来着,嗯?为什么给你治病不需要谈条件?”
“你!”千羽寒气呼呼地瞪着玉篱落,瞧着他满面春风的得意模样,烟眉微蹙,不乐意地唤了一句:“大师兄!”
“这还差不多嘛!”玉篱落放下茶杯,一脸认真地扫过眼前两人,若有思索道:“看来我这做师兄的是要赶紧准备好新婚大礼喽!”
北堂翎微微有些怔楞,玉神医竟然是千羽寒的师兄?!
“谁说要请你了?”千羽寒轻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
“你……”玉篱落一脸郁闷地扫过千羽寒,继而笑眯眯地望向北堂翎,怎么说这酒席的事情也是这位爷做主啊!“殿下,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吧?刚才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一切都听羽寒的!”北堂翎冷冷开口,冷澈华美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情,有的只是坚冰一般的金玉质感。
只是眸光在触及到怀中的千羽寒时,变得如水般柔情……
“你们……”玉篱落被这回答气得脸都要绿了,气呼呼地拍了拍桌子,“哼!以后最好别再来求我!”
千羽寒被北堂翎抱回了床榻上,看到玉篱落不甘心地说着狠话,低眉浅笑道:“大师兄,你难道不想要那串碧玺了吗?”
正欲离开的玉篱落听到碧玺两个字整个人呆若木鸡,既然僵硬地站在原地,缓缓地转过身去,一脸讨好的笑意:“以后有事,尽管来找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