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这个时候我们袖手旁观就是了,别做多余的事情。”冯宗异毫不犹豫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在他看来,北元和扩廓,终究是敌人。
北平城北门城楼上。
“大将军,扩廓会来吗?”
“我巴不得他赶紧来,可惜事与愿违。咱们还是回去盘算盘算北元奸细的事情吧。”
漠南草原的某处高岗上。
“大王,咱们应该趁他病,要他命。”
“去了,就回不来了。撤军!”
“撤军!”
扩廓调转马头,身后的队伍自动分列两侧,让开一条路,乃儿不花紧随其后。二人慢慢地被大队骑兵淹没了身影。
这阵子为了朝天宫刺杀、锦衣卫以及大理寺的事情,朱标可是忙得脚不沾地。如今总算是告一段落,而北边暂时也没再收到任何战报,于是下午就回到了春和宫,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六月中旬的京师,已经让人感觉有些闷热。宫内庭院内栽种着几棵柳树,投下了一片绿荫,就成了朱雄英这段时间玩耍的场所,今天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双亲都在。
一岁多点儿的朱雄英,正是到了学习走路的时间,在朱标的搀扶下,尝试着迈着步子,嘴里面还嘟嘟囔囔的,听不清楚。对面站着常秀,正用小老虎的布偶逗弄着,引他向前走。
前阵子,皇长孙朱雄英在隆重的抓周仪式上,在全天下最有权势的人的注视一下,抓了毛笔。这可给朱元璋高兴坏了,乐开了花,当场抱起朱雄英亲个不停,微微的胡茬把孩子都扎哭了。
“殿下,今日怎地回来这么早?”常秀一边晃悠着手中的布偶,一边问。
“这不是想你了嘛!迫不及待地就回来了。”朱标抬头看着常秀,笑眯眯地回答。
常秀闻言面色羞红,“我看你是想儿子吧。”
“都想,都想。没有你,哪里有他,所以首先想你。”
常秀心中欢喜,却并没有接茬,“对了,殿下。昨日母亲进宫探望,捎来弟弟的口信,说是铺面已经准备好了,问殿下什么时候方便看看。还有就是,既然开店,还需有个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