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碧云被他说得又羞又怯,只往乔济州怀里钻,嘴里还不忘调笑道,
“二爷,二奶奶刚死,你就在她面前跟我亲热,就不怕她夜里来找你。”
乔济州此刻哪里还顾得了这些,把人往东厢房的榻上一摔,
“管他什么奶奶,今日你才是我的奶奶!”
徐碧云也知道整个正厅此刻都没有人,乔济州的小厮也都在外院守着,料想此刻定不会有人来打扰,胆子也大了起来,亲自在乔济州面前宽衣解带。
勾的乔济州眼睛都直了,两人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乔清舒让白知宁在门口接了李普进来,众人在垂花门处汇合。
李普还有些吃惊道,
“深夜打扰,杂家还担心侯府已经休息,没想到大姑娘和白家人也都没歇息呢。”
乔清舒拿出自己写了多日的那一叠子经文道,
“叶先生让我这些日子多多抄经给母亲,能保母亲转投好胎,我怎敢睡去,只等着亥时一到去留芳园给母亲烧纸呢。”
李普见乔清舒与自己所做的是一样事,又见她手里那么厚厚一叠,心中暗赞这乔清舒是个好孩子。
乔清舒这边接应顺利,众人缓缓朝留芳园行去。
福寿堂
乔老夫人在睡梦里正梦见自己成了诰命夫人,脸都要笑裂了,却被邹嬷嬷吵了好梦,说李普深夜再次登门,正与乔清舒往留芳园烧纸去。
乔老夫人挣扎着起身,厌烦不已,一个死人,闹得这般兴师动众,真是折磨人。
她很是不想起来应付,乔济州就在留芳园守灵,接待着应该也不会出错。
但是又有些不放心,如今乔家命运都系在李普身上,可出不了一点点的幺蛾子。
悉悉索索的掀开被子,此刻怀里揣了多日锦囊掉了出来。
乔老夫人额角一抽,想起叶先生说这锦囊在白氏头七之夜打开。
今日不就是白氏头七之夜嘛!
她警觉地拾起锦囊,屏息打开,将那纸条缓缓展开。
只一行小字:邪祟在东南角。
东南角?
那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