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澄山遂上前呼唤儿子:“凤鸣,凤鸣啊……爹带了大夫来,你要乖乖的配合,知道吗?”
赖凤鸣却似听不见,仍自呆坐着不动。
纪元尘遂坐下来,依次替赖凤鸣把脉、观气色、察看眼神和头颅。
随后,他向赖澄山提问:“但不知令郎是何故变为痴傻的?”
赖澄山叹气道:“凤鸣自目睹他二哥凤扬溺毙后,就变成这样了……”
纪元尘凝重地道:“原来如此……令郎是受惊过度,以致心窍自闭,耳不辨声、目不识人……此乃心病,非药石能够根除的……恕老朽,不敢妄言药到病除,只能开些通窍清神的丹药为辅。最重要的,还是得靠至亲的关怀,和他自己的意念了……”说着,从药箱里取出纸笔来写药方。
少时,纪元尘分别写好赖凤鸣和赖凤罡的药方后,便告辞而去。
赖澄山手握两张药方,看着依旧傻坐在那里的赖凤鸣,再抬头看看赖凤罡的住处方向,不由抚额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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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午后
赖澄山正在书房里,耐着性子,尝试教赖凤鸣写字,赖夫人则与奶娘忙着哄赖凤罡吃药。
这时候,忽见一名仆从来向赖澄山通报:“禀大师,门外来了几个外地人,吵吵嚷嚷的,还,还辱骂大师您……”
赖澄山闻言,错愕问:“哦……那可曾向他们询问过因由?”
仆从遂答:“那些人群情激动……但零星听到,一个浑身是伤的汉子,像是个带头的,说什么,掘人祖坟,丧尽天良……”
赖澄山听得一头雾水,遂安抚了儿子几句后,出房去了解。
赖澄山刚走到大门口,就见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正指着自家的门楣,向过往路人控诉着。
他遂走上前,向那男子一礼后,询问:“敢问兄台,我赖某人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吗?以致兄台要当门斥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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