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赖澄山道:“你寻到的宝穴,从各方面看,确实上佳,相信你这么多年来,为学风水,一定花了不少心血……可是,你疏漏了一点,那个宝穴,是蜻蜓点水穴,先人葬入后,子孙确可发迹。然,其气运只可延续三十年。三十年后,后人若不另择宝穴移葬先人,必有灾祸降临……”
顾灼芳闻言,微讶间看向赖澄山。
但听赖澄山语气转缓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告知了他们……我之所以来这一趟,就是提醒下你,免得……”
没等他说完,就听顾灼芳呛道:“哦!那我是不是应该感激于您啊?赖、大、师!”说罢,一甩衣袖就要走。
谁知,忽然下起了雨。
顾灼芳却无视那如下豆子般的雨落在自己身上,径直往山道上走去。
赖澄山见状,忙撑开随身带的伞,边追赶边劝道:“灼芳,雨越下越大了,你先停下来,我们找个地方避避雨吧……你这样,万一淋出病来怎么好……”
对此,顾灼芳头也不回,只甩出一句:“病不病的,是我自己的事,不劳赖大师操心!”
赖澄山却道:“灼芳,我身为你的姐夫,关心你,是应该的,你知不知道,你离家这么多年,你姐姐也是想你想得紧啊……”
顾灼芳正兀自往前走着,一听到那姐夫姐姐四个字,整个人瞬间暴起。
她猛的转身回头,冲着赖澄山吼道:“她不是我姐姐!你也不是我姐夫!她抢走了你!我没有她这个姐姐!”
说话间,随着一道闪电和一记闷雷,竟然下起了雹子。
鸡蛋般大小的雹子,劈头盖脸的砸向了顾灼芳和赖澄山。
赖澄山赶紧拽起顾灼芳,往有树木的地方跑。
二人延绕着树木,一路躲避至一处山洞后,顾灼芳才发现赖澄山的额头受了伤。
她虽然嘴硬,但心里仍旧对眼前这个男人存有爱意。
于是,她取出帕子替赖澄山擦去血后,又拿出药粉来给他抹上。
不想,二人于近距离对视间,竟彼此产生了情愫。
但见顾灼芳,难得的红着眼睛,期艾的道:“赖澄山,你是我的,你本来就该是我的……”说罢,一抱住他后,吻了上去。
赖澄山先是下意识的将顾灼芳揽入怀中,随即一惊,推开她道:“不!我们不可以这样!这对沁芳不公平……”
顾灼芳却再次抱住他,问道:“那我呢?她这么对我,又公平吗?”
就在赖澄山哑然之际,顾灼芳又一次吻住了他。
面对她如此热烈而充满怨艾的举动,赖澄山的心防逐渐瓦解。
回忆到此,顾灼芳又被那股来自脸上的疼痛感所袭击。
这一次,她似厌烦了服药,拂去铜镜后,夺门而出,一头扎进了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