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侍郎虽然奇怪夫人怎么说出如此幼稚的话,但他还是正儿八经回道。
“老爷这几日忙啥?”大夫人再次汲一口茶。
“朝堂之事,夫人还是少打听得好。”陆侍郎开始摆起官家模样。
“呦呵,就数我家老爷正经。莫忘了莹婉娘家的几个哥哥还有我的姐夫们可皆与你同殿为官。朝堂之事我可不比你少知道几分。”大夫人佯怒。
“想必这段日子为大臣们立储之事朝堂都吵翻了天吧?”继而大夫人微笑而又平淡的说。
“什么?我那几个妻舅和连襟连这事也和内堂说吗?”陆侍郎大为震惊。
内室不干政可是始皇祖训。
皇家尚都如此,自己做臣子的更要遵守。
“没有朝堂的立储相争之事,妾身怎会为区区虞国夫人家宴讨扰老爷?”
“不会吧?这事和立储有关系?”
陆侍郎低头沉思片刻继续说:
“虞国夫人是与皇后沾亲带故亲。可皇后唯一嫡子五皇子六年前龙鼎山上平妖时过世。虽说留有遗腹子,可十三皇孙今年才六岁连成人礼都未完成。怎么有可能立他为储君?再说皇后一派人脉平日极为低调也从未提及立储之事。”
“按依老爷论的年长之理。那年龄最大的大皇子岂不稳操胜券?”詹莹婉抛出另一个问题。
“那倒不会。一则大皇子比较懦弱。二则他年岁也有四十八。虽说当下陛下也有六十六。但凭借月熙宗的灵丹妙药再撑个十年八年的,为夫看没问题。”
“那时大皇子都近六十了。岂不还没坐稳龙椅就又要考虑立储。事实上朝堂拥立呼声较高的是八皇子,十二皇子,十四皇子,和十七皇子。”
陆侍郎见也隐瞒不了夫人索性把朝堂一堆杂事一并讲了。他可知道詹莹婉的才智不比他低。
“群臣难道不考虑皇孙的吗?要知道我们月熙国历史可有好几朝是皇孙继大统的。”大夫人接着问道。
“肯定是有的。但除了一些有疾病或太顽劣的皇孙外。其余的皇孙不是年龄太小就是还在月熙宗首峰修行。怎么考虑?”陆侍郎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