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吉普车水温实在太高了,在开担心车子会爆缸,才停下来休息。
......
同一时间,苏伯平办公室电话响起,他快速接起电话,“人找到了吗?”
电话里传来男人激动的声音,“人找到了,被当地的一对父子救了,现在在当地县医院,人没什么大事。”
“太好了。”苏伯平撂下电话,激动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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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市县医院
沈成义身上打着绷带,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划痕。
县医院条件有限,他只能跟其他病人混住在一间大病房,隔壁病床是一对小夫妻,男人昨天阑尾炎刚做完手术,妻子一直守在病床前,一会喂口水,一会擦擦脸的。
看得沈成义心里这个酸,都想上前告诉人家了,别再擦了,再擦就秃了皮了,喂那么多水也不怕一会尿床,他心里刚想完,隔壁病床男人就说有尿。
他心里还有一丝小幸灾乐祸,当看见女人,拿着尿壶给他那啥时,他就更想苏月华了,想她那温柔的小手也为自己……
到晚上他就更受不了,他肚子饿得咕咕叫,隔壁病床又是鸡汤又是水果,医院帮他找的护工这会也不知道哪去了。
他实在看不下去,刚想躺下睡觉,就看见苏月华站在病房门口,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又出现了幻觉,“月华。”
苏月华一走进病房,就看见沈成义可怜巴巴地看着隔壁病床,那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看得她心一下就软了。
“成义,是我。”苏月华强忍着的眼泪,在这刻终于流了出来。
她走上前轻轻抚上沈成义满是伤痕的脸,“一定很疼吧。”
沈成义大手握住她小手,贴在脸上,双眸含笑道:“你不是总嫌弃我长了一张招蜂引蝶的脸吗?这回你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