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摇了摇头,回应了老人的担心。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家,你别看妻脾气坏,有时爱骂人,可她嘴上说说而已,惩罚最多饿一顿,用木片打打手板,可吃的,穿的,用的,虽不是最好,可也不是最差,最多就一个嘴上刻薄。”
说着越说越温柔了。
“我很幸运不是吗?。”
丁父回想着自家妻点点头道:“确实,你和我儿子都很幸运了,是世上少数男子中幸运的一员。”
眼里有了泪,像是回忆到了往昔,眼神涣散了。
“好酒,还有好菜,可就缺了一个美人,真是一大憾事了。”
女子略一抬头,询问道:“你是谁?哪家的?。”
“奴才,奴才有罪,请郡主责罚,郡主不要。”
想到此,丁父捂住了脸,一生最不堪的回忆回放在脑海里。
狼狈的自己,摔在地的碗盘,与那女人穿衣离去的背影和话语。
“人是漂亮,可不会伺候,还是少了些滋味,不如青楼楚馆的,下次献人,别找良家子了。”
母亲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主子,里面的人是小儿,太差了,可胜在干净,附近的青楼楚馆都是暗娼子,也不知干净不干净,要是坏了主子的身体,奴婢哪能担当得起,只能让小儿临时顶上,望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