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鹭哥哥若不能完全成为魏家的女婿,我父亲手中的权势绝对不会助你查明昔日徐家满门的血债。”
见徐子鹭神色动容,魏青阑铆劲儿又凄凄哭道,“青阑真心实意希望子鹭哥哥平步青霄,早日查清楚徐家灭门之案,报仇雪恨。”
“你真心待我好,我知道。只是这和幼梨有什么关系?”毕竟他和幼梨青梅竹马相识一场,他不希望自己的事情牵扯上幼梨。
“子鹭哥哥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讲过首辅喜爱扬州瘦马的事情?”
“...”确有其事。
“顾首辅年不过三十,相貌如玉,权势滔天。若能瞧上温妹妹,即便娶不了温妹妹为妻,但要是当妾也是温府门楣荣华。”
徐子鹭思忖片刻,“这么说,你今日是故意让幼梨引起顾首辅注意,想趁机撮合二人?”
“正是如此!”魏青阑急声应下,眼中委屈又密密麻麻爬了上来,“人家一心想帮子鹭哥哥解除婚约,也想给温妹妹找个好姻缘。怎么到子鹭哥哥眼中,就变成人家欺负温妹妹了!”
徐子鹭,“原来如此...”
“首辅大人权势滔天,在这娇花如云的京城里,怕只有云宫仙妃才可入了他的眼。”
“只是我与幼梨自小相熟,我都不知她精通诗词歌赋,青阑又怎会知晓?”
魏青阑是真低估了温幼梨在徐子鹭心里的重要性,她以为自己三言两语随便解释几句,徐子鹭就能翻篇,信她无疑。
没成想,徐子鹭为了温幼梨还在问她,想要她彻头彻尾解释清楚,打消心里顾忌。
魏青阑暗暗咬牙,强撑着笑意展唇,对徐子鹭嗔道,“子鹭哥哥你真是昏了头。难道你忘了,温妹妹祖父是何许人也?温家现今虽没落,但才情和才学依旧出众,让人叹为观止啊!”
听完魏青阑一番解释,徐子鹭心若明镜。想想自己之前那般误会青阑,他一时悔恨不已,眉心紧蹙成结。
“子鹭哥哥别这样...”魏青阑把自己的小手塞进徐子鹭掌心,温声细语自责着说,“都怪青阑。要是青阑早些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也不至于闹成这副模样。”
“这怎么能怪你?”徐子鹭攥紧她的手,“都怪我!是我想的不够周全,还误会你一片好意。”
魏青阑松了口气。
这事儿总算被她给圆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