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阑,“按照顾首辅的性子,那是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会放过一个的。可如今幼梨能活着从首辅府出来,难道说...”
她倏然收了声,眼梢悄悄朝徐子鹭面上扫去。
魏青阑想说什么,徐子鹭心底很清楚。
“够了。”
他冷声打断她的话。
魏青阑胸口突突跳着,湿润的眸子不敢置信望着眼前的男子。
徐子鹭以前从不会对她用这般语气说话的...
“你我差些将幼梨害死。”徐子鹭声音淡漠,“无论幼梨昨夜是怎么从首辅府出来的,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今后休要再提。”
魏青阑蠕动了两下唇,最后只吐出一个“好”字。
徐子鹭拿走她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手臂一抬,便把匕首丢进一旁的草垛里。
“走吧。”
男人冷漠的态度让魏青阑很不安。
难道是自己有意要败坏温幼梨名节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可也不该啊!若是发现了,依照徐子鹭的性子,定会找自己问清楚。
魏青阑实在不知徐子鹭对自己的态度怎么会突然转变。
她想挽上徐子鹭的手臂一同走,没想到竟被徐子鹭躲避开。
“我与幼梨婚约尚在,还是各走各的为好。”
魏青阑咬着唇,委屈点了点头。
她嘴上没说什么,衣袖下的手指却慢慢蜷缩攥紧,指甲深嵌进掌心肉里...
...
温幼梨一觉睡醒,没想到徐子鹭对自己的好感度又增加了10点。
天气放晴,温幼梨心情跟着也变好了,一大早就起来作画,画了一堆让小棠瞠目结舌的东西。
“小姐,这...这是什么啊?”小棠随手从桌上捡起一幅画,问。
温幼梨正低着头专心致志给手里的画描色,她抬眼匆匆扫过,“自然是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