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斥,让陈素柔打了个哆嗦。
她是想逼问温常林夜不归宿的原因,但她也很清楚,温常林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她想要锦衣玉食,就必须伺候好他!
这是她不得不认清的现实。
最终,陈素柔向现实低头,忍住没说难听话,还打起了感情牌。
“常林...我对这个家,就算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陈素柔鼻涕一把泪一把,“我把温宜养的那么优秀,温氏现在全是她一个人在操持,我扪心自问对得起你,对得起你温家。”
“陈素柔,你敢发誓你对我问心无愧吗?”
一句话,让向来打感情牌手到擒来的陈素柔懵了。
什么意思?
她擦了把眼泪,这才看清楚温常林胳膊里夹着一个牛皮信封。
“说话啊!”
“我...”陈素柔愣神片刻,嘴硬着喊,“我怎么不敢?我二十出头就跟你在一起了!我一个人怀孕生孩子,你知道在农村里有多被人戳脊梁骨吗?”
“后来我打听到了你的消息,带着温宜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害怕我跟温宜被林家发现,影响你的生意。索性把我们俩藏在鸟不拉屎的郊区,一藏就是大半年,我又说什么了?”
陈素柔委屈哭诉,“后来你事业稳了,想和林佩茵离婚,却鼓动我三番四次找她。”
“她自杀跳楼也不是被我逼得,也有你婚后对她的冷暴力。”
“你闭嘴!”
“这么些年过去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陈素柔冷笑,“你忘了是谁当初跟我好话说尽,让我千万别出现在林佩茵父母面前,让我别闹。”
“说什么等你把林氏一并吞下,就给我和温宜最好的生活,你自己说会用一生弥补我们的!”
“我没有做到吗?!”温常林怒吼,“我这些年为了弥补你们,做的还不够?小时候,梨梨一和小宜有矛盾,我都是偏向小宜,对梨梨横眉竖目。”
“你当初让我把她送出国,我也送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小宜是我的女儿,梨梨同样也是!”
“所以你就要把她接回来是吗?让她知道你才是害林佩茵自杀的刽子手!”
“陈素柔!”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眉目阴冷,一字一句咬出了威胁,“你敢在梨梨面前提一个字,我就一定会弄死你。”
陈素柔头一次看到温常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