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梨守了温常林整整一夜。
等温常林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见他醒来,温幼梨满脸憔悴凑上前,“爸?你醒了?!”
“梨梨...”
“我在呢爸,梨梨陪着你。”
温常林心脑血管不好,这次气晕被送进医院,一直戴着吸氧面罩。
他孱弱无力的声音透过面罩,嘴唇颤抖着念出几个字。
温幼梨很快读懂。
他说:对不起。
“爸,我不怪你!”温幼梨握紧他的手说,“爸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要挡在你面前吗?”
温常林湿着眼睛摇摇头。
温幼梨把脸贴在他手背上,声音很轻,“因为我已经没了妈妈,不想再失去爸爸当个孤儿。”
她吸溜鼻尖看着他,“爸!你要快好起来,公司现在没人管,都快乱套了!”
温常林颤巍巍抬手指温幼梨。
“我?”温幼梨惊讶过后,脸上是一阵苦笑,“我倒是想帮忙!可我一没人,二没股份的,想管也没人听我的。”
“股权爸给你...”温常林含泪哽咽,“这是爸欠你的。”
病房门外守着温常林的助理。
温常林扯着力气喊助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