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南方的荔枝也很甜。”
“日后再去的话,给你背一筐回来。”
“霍雍...”
“臣在。”
“你别这么好,因为我会觉得错过你很遗憾。”
在他愣神之际,她突然用力推开他要往外跑。
霍雍手疾眼快,攥住了她的手腕把人重新拖拽回来。同样,他也看到了她手腕上的淤青和勒痕。
他是个武夫,如今在北镇抚司当值又审问上了犯人。那痕迹,他一看就知道是被绳子捆久了勒出来的。
“不要看!”她像是受了惊的兔子用力挣脱手腕,发现挣脱不开就使劲儿把衣袖往下拽,“求你,求求你不要看!霍雍...算我求你好不好...”
霍雍挪开眼睛,却没松开她的手,“是他绑的么?”
温幼梨咬着唇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愿多说一个字。
“殿下为何要这般委曲求全?”
“霍雍,别问了...”
她不要他问,可他的一颗心根本静不下来。
那些伤痕像一根根棉针往他眼底扎。
“臣这身官服是为殿下穿上的,南下查盐税也是为了殿下才去的。边疆的胡杨,北塞的高山,臣都会替殿下去看。”
他握着她的手,让她的掌心紧紧贴在他的胸口。
“殿下现在可是明白了臣的忠心?”
叮咚:霍雍黑化值减1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