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江妈妈忙不迭附和点头,“都怪他,全怪他!”
温幼梨抿口咖啡,惆怅叹了声气。
江妈妈被她颓丧的表情吸引,“丫头,你把我哄好了,那你自己呢?”
“我?”温幼梨强撑笑容,“我没事啊!”
“还没事?阿姨喝的咖啡比你喝的水都多。你说,你是不是面试没通过?”
“也不能说没通过,就是...”温幼梨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通。
江妈妈听完就恼火,“搞错了?有这样办事儿的么?让人先满心期待,到最后心如死灰?你给你帽子口罩戴好,咱回去找他们理论去!”
...
会议室里,关成明看到江砚心绪重重推门进来,好奇打探,“你这表情是怎么回事?没找到人?”
江砚闷声不说话。
关成明给他倒了杯冰水递过去,“你也真有意思,那小孩儿一大早来面试,你连人家技术看都不看,让我直接来句‘搞错了’,你是没看到啊,人小孩儿当时都快哭出来了!”
江砚用力抿起唇,还是一声不吭。
“打发走就打发走呗,完了你还非要出去找,也不知道你折腾个啥,到底是想让人家留下来,还是——”
江砚,“老关。”
“啊...啊?你、你别这么突然一本正经。”
“我们会站在亚运会的舞台上,身披国旗奏响国歌的对吧?”
“那肯定啊!到时候媒体采访,我就当着全国媒体的面来上一句‘督月借钱整容’,我非得气死那小子不行!”
关成明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江砚却满脑子回荡着少女那句:我们渴望胜利,渴望国旗飘扬在任何国家体育馆的上空,在现场奏响国歌,抬头挺胸向世界炫耀我们队服上的那抹鲜红。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坚持的梦想。
也是他们这群青春热血的电竞少年——为之奋斗,永远不变的目标。
会议室的玻璃门被从外推开,女人拉着全副武装的少年走进来。
“我可以接下来半年的时间都不在过问你的事情,爷爷那边我也会安抚好情绪,我就一个要求——让这孩子进队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