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玩味,动作飒爽。
聂瑶汐红了红脸,“二哥这次回来有没有给我带礼物?不会又是巧克力吧?”
“还真不是。”聂嘉树把头盔放在桌上,卸下背着的军用双肩包,翻腾了一会找出包装精致的两个礼盒,“喏,你的。”
“我舍不得拆,二哥你直接说这是什么!”
“小的是法国新款香水,大的那个...应该是吊带洋装裙。”
东西是托人买的,香水什么味,裙子什么颜色他还真不知道。
“吊...吊带?”聂瑶汐整张脸都红了,“二哥,你怎么送人家这个!”
聂嘉树赶早回来的,胃里空空,东西递给聂瑶汐后就自顾拉开椅子坐下来吃早餐,“现在法国最流行的穿搭就是这种风格的裙子。”
他叼着一块儿松饼转头看向聂瑶汐,眼神将她扫了个遍,皱着眉挑剔地说,“最近学校应该在放假,你怎么在家还穿着校服?”
聂瑶汐抿了抿唇,没作声。
故意将有些洗发白的衣袖露出来。
聂嘉树注意到她泛白的衣袖,微微诧然道,“复华大学的校服款式是保守了些,染色倒还新颖。法国人管这种颜色叫...渐变?”
聂瑶汐僵着脸笑笑,“以前倒没发现这衣服颜色如此特别。”
“咱们国人的思想还是太守旧。衣服该是取悦自己的物件,包裹的跟粽子一样严实,倒像是枷锁。瑶汐,你在督军府长大,思想总要比旁人更开放才对。”
“二哥说得对,其实我衣柜里还是有挺多——”
“哒、哒——”
高跟鞋踩着楼梯下来的声音愈发清晰。
那声音清脆又有韵律,迫使聂嘉树一边咀嚼着松饼,一边扭头看向楼梯口。
先是粉白的高跟鞋映入眼帘,往上是莹白纤细的脚踝被一串珍珠链圈锢。
聂嘉树进来时没关严房门,风偷偷从缝隙挤进客厅,像在跟藕色的旗袍调情般,卷着那裙摆上下翩飞,露出软肉纤匀的一双长腿。
聂瑶汐背对着楼梯口,听见高跟鞋响起的声音时,她就绷紧了背,视线牢牢黏在聂嘉树的脸上。
她看到他眼神从漫不经心逐渐露出惊艳,手指猛地揪住桌下的餐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