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都爱看心灵鸡汤,像这种故事最好传播了,说不定传着传着,你的名字还会被收录到课本里呢,我的学习之星就是这么来的。”
刘喜亮听完之后脑子懵懵的,然后立马打电话找人联系媒体。
三天之后,新闻开始发酵。
看过报道的人都忍不住豁了一声,原来汉堡皇是可以和肯德基对线的一线快餐品牌啊,于是喜汉河青的会员数量再次上涨。
其实会员和预付费机制赚的都是一个信用价值,而经过这一番的操作,汉堡皇的品牌信用无疑是达到了顶峰。
肯德基的业务部一懵,立马要公开谴责汉堡皇的无力行为,但还没来得及谴责就被摁下了。
人家干这么大,公司里多的是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汉堡皇是想借他们炒作,这时候只要不动,让风浪平息,他们能蹭到的热度不会太多。
果然,没过几天,事件的影响力就平息了,刘喜亮心说江总真他妈料事如神啊,立马又找媒体公开道歉,年轻的国际一线品牌汉堡皇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为自己的莽撞行为买单。
肯德基:“?????”
随后,一则关于吃不起肯德基转手开了一家汉堡皇的小故事开始在鸡汤圈里广泛流传。
2月21日,天气转暖,冰雪消融,寒假彻底结束。
从早上开始,江勤和冯楠舒就在卧室与客厅之间进进出出,收拾行李,准备返校。
“江勤,那是我的袜子。”
“啊?哦,有点走神,不小心装错了。”
江勤伸手从行李箱里掏出一包刚装进去的袜子,有小熊图案的,胡萝卜图案的,花花绿绿十几双,又重新塞进了冯楠舒的行李箱。
小富婆唬着小脸看着他,心说江勤就是个大坏蛋。
与此同时,早上六点就开始起床忙活的袁友琴出了厨房,将热腾腾的饺子端上了餐桌,眼神里充满了不舍。
过年就是这样的,热闹的快,清冷的也快。
很多在留在村子里的空巢老人每年都盼着过年能见到儿女,却又要在新年之后亲眼送他们离开,然后一个人重新回到孤寂的生活,看上去也挺可怜的。
袁友琴就是这样的心态,心中都是不舍,但也只能汇聚在这盘上车饺子里。
“明明回来了没几天,结果转眼之间又要走了。”
江勤吃着饺子抬起头,愣了一下:“妈,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吧?”
袁友琴把目光从冯楠舒的脸上移开:“我以前说什么?”
“你以前都说,天啊,怎么还不开学啊,学校放那么多假做什么,真是气死人了。”
江勤学着老妈的语气念叨了几声,结果手背就挨了三下。
冯楠舒在一边看着,眼神亮亮的,然后夹起一只饺子淹死在醋碟里,吃的无比愉悦。
“你们俩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有事商量着来,尤其是江勤,照顾好楠舒,别整天欺负她。”
“知道了。”
“楠舒也是,多给阿姨打电话,如果江勤欺负你,你就打电话给我告状。”
“好,但是阿姨,江勤从来都不欺负我。”
袁友琴听完之后看了一眼江勤,心说这傻姑娘看上狗儿子什么了呢,满眼都是他最好。
等到吃完了饺子,两个人开始往车上收拾行李,而龚叔也准时赶到,带着小金人的轿车就停在小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