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从当年那个暑假,到现在临近六月,他们相伴三年,但粘着对方的心思却比从前更加热烈。
江勤虽然嘴上不承认,但他知道,他已经没办法失去冯楠舒了。
这个偷他家的、叫她哥哥的、喜欢粘她的小富婆,已经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之一。
他有想过如果自己破产了会怎么样,难受是肯定的,但最起码见识过曾一览众山小,也值了。
可他从来没有想过失去冯楠舒会怎么样,因为根本就不敢去想。
“有点无聊,要不亲嘴儿吧?”
“?”
江勤把小富婆搂紧,然后凑近,先是浅啄了一下,然后就彻底吻住了她的小嘴儿,轻轻嘬饮,满口香甜。
冯楠舒也没想到哥哥说亲就亲,还傻了一会儿呢,但没多久就开始回应了,灵活的不行。
不过,江勤没考虑到一个问题。
他们站着亲过,抱着亲过,但从来没有躺着亲过,以至于这次接吻的气氛要比从前暧昧太多了。
而且之前和小富婆接吻的时候,她连骨头都是软的,站都站不住,需要江勤用手搂住,现在有床作为支撑,倒是不需要了。
可不需要是不需要了,他的右手可就闲下来了。
有好朋友的大学生都懂,和好朋友接吻的时候有一只手很闲其实是个很可怕的事情,可怕程度丝毫不亚于身边放了个定时炸弹。
再加上江勤的手一直都有自己的思想,于是就沾衣十八跌,握住了一团。
小富婆整只呆都傻了,哪怕小嘴儿还吻在一起,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哥哥,捏住江勤衣领的小手攥的更紧了。
江勤也傻了,脑子嗡嗡的,心说坏了,好像不是很清白了。
不是,我的胆子怎么这么大?还……这么饱满,又这么的弹软。
“……”
半晌之后,江勤松开了她的小嘴儿,躺在床上,感受着狂烈的心跳,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人应该是有自己的道德底线的,要不然和狗有什么区别?你平时欺负她的小嘴儿就够了,怎么还能得寸进尺。
江勤觉得自己太过分了,简直禽兽,然后自责许久,从各种角度抨击自己的不礼貌,才缓缓移开了自己的右手。
而冯楠舒缩在江勤怀里,一动也不动,直到江勤拍了拍他的后背,她才把小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但小脸没全部出来,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眸。
她害羞了。
“药快滴完了。”
“哥哥,它盖子后面有没有再来一瓶。”
“?”
哐——
回应冯楠舒的不是江勤的声音,而是病床忽然塌了一边的巨响。
江勤整个身子都沉降了下去,屁股差点摔成了八瓣,但还是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冯楠舒,给她当了肉垫。
此刻,江勤屏住了呼吸,而趴在他身上的小富婆则一脸严肃,问了一句哥哥,我们怎么办。
校医务室的护士小姐是掐着点来的,毕竟药打没了之前就要拔针,不然是会回血的。
她在进门之前还哼着歌呢,结果进来之后就沉默了。
“好好好,不愧是大学生,不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