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温如景在厨房里做饭,白面野菜饼子。
时念拿了一个饼子在饭桌上问:“我今天去进城,你有什么要买的东西没?”
温如景听闻,想了想道:“我没什么要带的,你帮我去邮局问问有没有我的信。”
“嗯。”时念应了一句,拿着饼子出了门。
这三天两人就像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默契的很少说话。
时念刚出了自家院门,就听到了沈兰花的声音从刘婶子家传了出来。
只听她柔声细语地说道:“刘婶子,您快收下吧!这些可是我昨儿个刚刚采摘回来的新鲜野菜!我们家里多得很呢,所以特意给您送些过来尝尝鲜。”说罢,沈兰花那张黑黑的脸蛋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不时地偷偷瞥向正在院子里编着箩筐的张玉文。
哼,没有时念又怎么样,她也有的是办法接近张玉文。
时念听着这娇羞般的声音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她觉得绝对有事儿,便往前面走了一下,正好可以看到院子里的场景。
刘婶子都是过来人了,看着沈兰花看自家儿子害羞的模样,还有啥不明白的。
“兰花啊,你们一大家子人丁兴旺的,还是把这些东西带回去给自家人吃吧,我家那块儿自留地种了一些菜,不缺菜吃。”刘婶子面带微笑,但语气却十分坚定地拒绝着。
要说起这沈兰花来,以前她跟念丫走得特别近。以前刘婶子偶尔也会听到一些关于沈兰花从念丫那里骗吃骗喝的传闻。
对于沈兰花,刘婶子自然是打心底里瞧不上眼,再看看这沈兰花本人,只念了个小学,长得也是着实让人难以心生欢喜——皮肤黝黑不说,身材瘦弱,眼睛细长,颧骨又高,脸上总是挂着一副尖酸刻薄的表情,活脱脱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