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如何!”纸镜大声说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第一次有真正意义上的奴隶。”徐枢城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还是经历死亡洗礼,褪去了过往之罪的人。你感觉如何,感觉如何了?!”
仿佛要将人看穿,仿佛要看见什么罪恶要在纸镜身上出现的目光。
莫名让人觉得狂热,也莫名的疯癫。
“既好,又不好。好是好在觉得他们不会再做什么恶了,坏是坏在我根本不想以这种方式……”
纸镜也清楚了徐枢城是个什么情况,表示理解。
不过……她不是很喜欢奴役别人的感觉。
一提到有可能奴役他人,限制他人自由什么的,都没法说自己心中这种厌恶的感觉是什么。
由此……算了,不要想这些事情。
还是提醒一下徐枢城,控制自己的血脉之力吧。
“早知道这几张牌就应该留下来当底牌。徐枢城!你特么的非得让我来召唤出来做什么?”纸镜叉着腰,自认严肃的审问道。
徐枢城嘴角稍微抽动一下,是想笑又不敢笑。
在被叫到全名时,总是会下意识地,想起儿时某些不好的回忆。
在昏昏沉沉的课上,亦或者在有严厉长辈的家中——许多时候在做错事情时,才会被如此严厉的叫全名。
此时……
是了,眼前这个个子不高的“纸教授”也在教训他。
质能看穿一切之人,正问他为何“钓鱼执法”。
为何自诩正义,斩杀恶徒之人,自己正在通过不当之方法诱人犯罪?
“切……我的,是我考虑不周了,应该让认主时认我的。”
即使如此,徐枢城态度上也没有立即认错,而且表现上……其实是有些“难掩失望”的感觉。
当然不是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只是理性的觉得如此表现,能让所有人都少犯些可能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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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靠着墙壁眯着眼睛的安澜默默地听这一切,没有加入对话之中。
对于这样不愿意认错的家伙,她也见过许多……
见多识广嘛。
刚才的两个小时之中,除却关欧南这块以外,徐枢城那边也随手解决了三个不同的闯入者。
其中两人没有什么可说的,单纯的又爱犯事儿但自身对于徐枢城来说又太菜,徐枢城连武器都没用,两三下拳头就给他们拿下了。
剩下一个稍微有点实力,在徐枢城手里走了五个回合之后,稍微让徐枢城动了一些血脉力量才将她斩杀。
想来此时,除了徐枢城会受刚才激发的血脉影响稍微有些不冷静外,其他总体……可以说顺利是风平浪静。
接下来,只要等待“兴登堡”号的主人将这艘“飞艇”完全停稳,他们就可以前往下一个地点。
和铁质走廊碰撞的清脆脚步响起,林云出现在了龙骨走廊的尽头。
“都准备好了吗?”
“刚才没在驾驶舱看到的时候就想问了……你不是不能从驾驶舱里走出来吗?”纸镜疑惑地问道。
“从β结构的性质入手……”
只说了半句,林云就看见了安澜和徐枢城半打哈欠的样子,于是他迅速略过了理论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