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可的脸微微泛红。
许砚白走到她面前。
“这个钻戒是我一年前买的,当时觉得女孩子应该会喜欢。我幻想着有一天能亲手把它送给你,就拍回来了。”
江喻可心里微微一颤。
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抵挡得住这样的攻击。
许砚白的战术,永远是这样简单粗暴,行之有效。
用钱和真心把人砸死。
“现在,正好用它给你赔罪。”许砚白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江喻可看见那副模样,稍微有点心软。
“我不应该未经你的允许,擅自对你使用记忆提取器。”许砚白垂着眼睛,“虽然我的初衷是不想让你离开我,可是我没有征求过你的意见,是我不好。”
江喻可眸色黯淡,没有说话。
许砚白想起陆舟说的,一定要让她把气消了。
“我人在这里,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许砚白开口道。
江喻可看着眼前的人,昏黄的灯光,低垂的睫毛一颤一颤,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那张脸,这样的气氛,真的会让人想入非非。
“你说,我想,怎么处置你都可以?”江喻可绕着他走了一圈,那语气,听上去更像调情。
“是,任凭处置。”许砚白垂手应道。
江喻可指了指开着门的卧室:“到卧室去。”
许砚白一愣。
为什么要到卧室去?
不过他还是照做了。
许砚白进了卧室,站在里面。
自己现在是请罪模式,江喻可不说话,他也没坐下。
“你先把上衣脱了。”江喻可轻声说。
许砚白怀疑自己听错了。
江喻可,让他把上衣脱了?
这是要干什么?
许砚白脸上涌起一抹潮红。
他听话地把外套脱掉,丢在床上,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透过衬衫,浑身的肌肉若隐若现。
这样的许砚白,又在卧室里,让人更容易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