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眸子微亮。

仙人，竟是长这般模样吗？

乔安快步走到嬴政面前，主动握住了他伸在半空中的大手，望着眼前即将落暮的老人，眼泪滚滚而下：“老祖宗......”

嬴政感受着少女握在手心的温度，望着她潸然落泪的样子不由得一阵茫然。

可随即，脑海里似乎快速闪过一丝片段，让他来不及抓住就已然消逝。

“你，你是......” 嬴政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缓解了些许神思，努力捕捉着脑海中再次一闪而过的画面。

他颤动着嘴唇，有些吃力地开口：“朕，朕好像，曾见过你...... 可，可却怎么也想不起，你的名字.....”

“乔安，我是乔安....老祖宗，我不是给了您一颗丹药吗？为什么还会这样？”

乔安将那大手贴在自己脸上，眼泪再一次汹涌而下。

嬴政努力扯出一抹笑意，声音断断续续：“朕这些年，记忆越发模糊.....尤其，在御驾亲征回来之后......”

“御驾亲征？您去了哪里？”乔安擦了擦眼泪问道。

她是知道那些古代皇帝，在得到后世制作武器的方法之后，必然会想办法御驾亲征。

可那时候，直播早已结束，她也没有机会得知后续亲征状况。

今天听到始皇亲口承认，不免会有些好奇，她这老祖宗，究竟打到了哪里？

“朕...亲率...大秦铁骑.....一路....向西......”一连说出好多字，嬴政肉眼可见的疲惫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