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一看皇上皱眉,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可是皇上,这是您下的诏啊!算了,听皇上的准没错。
赫连昊只略思考了两息,就下了判断,“先传太医局的舒简进来。”
“是,”苏和低声喝,“宣太医局右院判进——”
舒简诊一下脉,就拿出针刺顾时信人中。
赫连昊但见银针捻动,顾时信的身子轻微的颤,表情略有痛苦,心里忽地比挨扎的人还疼,硬忍着没说话,拳已经攥的咯咯响。
舒简紧咬牙关,收了针,重又搭上顾时信的脉。
赫连昊忍不了了,问:“人怎么还没醒?”
舒简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将军王实在是疲乏的紧,怕是要昏睡些时日,这样睡着身子也是在恢复之中。”
赫连昊听了也没好受多少,见舒简收了手,又问:“他的身子……”
舒简看看皇上还握着将军王的手,主要是那处还有血在,提醒道:“臣可否看看将军王的手?”
赫连昊这才想起来自己手里还攥着顾时信的伤手,低头看了看,“他伤了手,还在流血。”才松开了手给舒简看。
舒简一看伤口,马上打开医箱,又命人打来了水,小心处理起将军王的伤口。
伤口一看就是双刃利器所至,将军王是久经沙场的,他不信将军王自己没事会用手握剑身,但是只要皇上不说,他是不会去问的,只做好份内的事——处理伤口。
清理好伤口的周边,用了药,又每一根手指仔细包扎好。如此便大半个时辰过去了。
全包扎完舒简才跪到地上,“皇上,将军王的手伤深可见骨,怕是对以后会有妨碍。”
那伤口是在赫连昊眼底下亲自看着伤的,刚才又看看着包扎,看得他心都揪得疼,可是偏又不能说,已经憋得呼呼粗喘了,听了这话冷森森的问:“会有何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