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禾翠拿来彩纸,吴晴一边折一边教禾翠折了几朵小花,顺手又折了个小花篮,把小花调整好位置粘好。
禾翠看得目瞪口呆,帮吴晴拆了头发,她又用裁下的边边角角的纸,试着折了几朵小花,一连声的说:“姐姐这手也太巧了!”
吴晴见禾翠要收拾针线盒,说了句:“先放那吧,明早我还想再做点东西。”
却只是为了禾翠睡着后,她好起身干点事。
左肘部内侧,不是肘窝,是内侧最白的那部分。这是吴晴选择下手的位置,这里有伤看不到,而且不影响活动。
用自己的右手划伤左手这里是最方便的。
疼?当然。但是比她经历过的,这算什么?毛毛雨。
昨夜她已经下过一次手了,那个孙子,不,徒孙说的还真管用,心里想到赫连瀚生出的燥意与欲念,在放过血之后,果然淡下去了。
可是她怎么就觉得是吓的再加上疼的起的作用呢?
算了,不管怎么样,确实好用了。这几晚一日比一日寡妇般的孤枕难眠,一下就松缓下去了。
那滋味很是怪异,并不只是欲求不满,还有心理的想起一个人的那种叫着思念的煎熬,也格外的磨人。
放过血后果然睡了个好觉。
只是没想到,一早带了小花篮当作今天的礼物,到东暖阁找赫连瀚,才一见面,他第一句居然是:“伤哪了?”
吴晴听到这句话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人是半夜趴她床下了吗?
虽然皇上现在不在宫里,可是德胜殿夜里不许人靠近的令并没有撤,赫连瀚是怎么知道的?
而吴晴不知道的是,赫连瀚只是对血腥气敏锐,想到昨天杜百山的话,他有所怀疑而已,话一出口再看吴晴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心里来气,这人天天嘴上全是浪荡没边的话,可真要真刀真枪的时候,她宁可自残都不会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