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到她的话,微微一愣,心中泛起一阵暖意。他知道雨水的心情,她一直在追求独立,渴望自己的生活,但他从未有过任何怨言。相反,他一直将这种守护视作自己的责任和幸福。在他心里,雨水就是他最亲的家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地说道:“傻丫头,哥从没觉得你自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开心,走得顺利,过得幸福。”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要用这种方式让雨水明白,无论她选择什么路,他都会在她的身后默默支持。

雨水听到这话,眼中闪烁着泪光,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温暖。她深深地望着哥哥,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力量,仿佛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他在背后默默地支持自己。她轻轻握住哥哥的手,低声说道:“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努力过好自己的生活,也会常回来看你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心中却充满了欣慰和满足。他知道,雨水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决心和理想,而他作为哥哥所能做的,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给予帮助和支持。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好,那就等你下次回来,哥再带你上山。”

何雨柱和何雨水沿着山路一路向上,已经走出了不少路程。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淡淡的光影,微风轻拂着枝叶,带来阵阵清凉。何雨柱停下脚步,指了指前面一片开阔的草地,笑着对何雨水说道:“好了,先歇会儿,这地方不错,正好看看能不能抓到野兔,咱们中午在山上吃顿野味。”

何雨水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哥,你还真有这手艺?抓野兔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抓到的啊!”她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狩猎计划”感到新奇,眼神中带着几分跃跃欲试,仿佛在期待看到哥哥大展身手。

何雨柱笑了笑,脸上透出一丝自信:“怎么?你哥可是从小在这片山上野过来的,别的本事没有,这点小活儿还难不倒我。”他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和一些小麦粒,又从身边拣了一些树枝、树叶,耐心地开始制作起简单的陷阱。每个动作都熟练而小心,带着一种稳重而细致的耐心。

何雨水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哥哥的动作,她本以为自己见识过何雨柱的很多“本事”,可今天看到他这般投入,内心竟然有种别样的敬佩。他并没有夸夸其谈,也没有任何急躁和焦虑,而是专注地完成每一个步骤,仿佛这并不是一次临时的游戏,而是一项值得全力以赴的任务。

“哥,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会抓野兔啊?”何雨水忍不住轻声问道,带着几分好奇。

何雨柱一边将陷阱最后的部分收紧,一边微微笑着回答:“那是小时候学的,哪次你跑着上山玩,我不都是得负责看着你?万一你肚子饿了,总得给你弄点吃的。这些年用不上了,自然就没跟你说。”

何雨水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暖意涌上来。她从小就爱调皮,记得小时候确实有一次自己一意孤行地上山,结果在山里迷了路,是何雨柱找到她,带着她在山里走了一整晚。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岁月虽然有些艰苦,但也是自己心中最温馨的回忆。

何雨柱布置好陷阱,轻轻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站起身对她笑道:“好了,接下来就看运气了,不过还得等等。兔子这东西狡猾得很,动静稍微大些它就吓跑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他们在草地上找了一片相对柔软的地方坐下,四周鸟鸣啁啾,远处偶尔还能听到松鼠在树枝上蹦跳的声音。何雨水微微靠在哥哥身旁,轻轻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内心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满足。她侧头看向哥哥,忍不住轻声说道:“哥,你说,要是我们能一直这样在山上待着,那该多好啊。”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中微微一动,他知道何雨水向往自由,但如今她的眼神中却透出一种久违的依恋,仿佛在这片山间找回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感觉。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笑道:“生活总得往前走,山再好,也不可能天天住在山上不是?等你以后日子稳定了,哥再带你来爬山,每次都抓个野味让你解馋。”

何雨水听了,不禁笑了起来,目光却忍不住投向山林深处,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感。她知道,自己心中的渴望其实远不止眼前的安宁,但对于眼下的这份宁静,她却格外珍惜。生活在她心中有了许多期盼,然而她也逐渐明白,哥哥在背后默默付出的艰辛,是她走上自己的路所必需的支持。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竖起手指做了个“嘘”的手势,眼神朝陷阱的方向微微一瞥。何雨水会意,立刻屏住呼吸,睁大眼睛朝陷阱的方向望去。只见草丛间似乎有一只小动物的影子,慢慢地朝着麦粒靠近。那是一只野兔,灰色的毛发与周围的草丛几乎融为一体,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显然是对陷阱中的食物充满了戒心。

何雨水屏住呼吸,心跳加速,紧张地注视着野兔的一举一动,仿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它吓跑。她偷偷看了眼哥哥,发现他也正专注地盯着那只野兔,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胜券在握。

只见那只兔子试探了几次,终于被麦粒的香气吸引,慢慢地凑近了陷阱的中心。就在它一脚踏进陷阱的一瞬间,绳子猛地收紧,将它牢牢地套住!兔子拼命挣扎着,但无奈陷阱设计得精妙无比,挣脱不开。

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自私,一心想着自己的路,却让你为我操心了这么多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似乎是对哥哥心底深处的一种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