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掖颔首,然后带着江晚黎从另外一个出口,直奔顶楼的办公室。
江晚黎紧紧抓着那封信,跟着张掖走到一扇门前,才反应过来,“这里哪里?”
“厉总过来了,在办公室等您。”张掖将门推开,“您请。”
办公室里,厉聿臣端坐在办公桌前,狭长的眼眸撩拨起看了她一眼。
她走进去,手里拿着那个小盒子和边缘有些泛黄的信封。
“厉先生。”
厉聿臣指了指她对面的位置,“坐。”
江晚黎坐下来,不解地看向他。
“会所有会所的规矩,不许通过这种方式帮助客人,你需要签一份保密协议。”厉聿臣拿出一份文件,递到她面前。
倘若她透露给他人,是厉聿臣用这种方式透露了密码给她,给金辰会所带来麻烦和负面影响,她都需要赔付上亿的违约金。
江晚黎拿起笔就签了。
“你看起来不太好。”厉聿臣把文件收回来,看了眼她的签名,“这里不会有人来,你可以冷静一下。”
江晚黎面色有些苍白,签下的字都有些歪歪扭扭的。
她低头看了看那封信,始终没有勇气打开。
不用想也知道,这东西和信都是母亲留给她的。
可是她却连母亲留下的密码,都猜不到,她万分自责。
若不是认识了厉聿臣,她是不是连母亲留下的唯一东西,都取不出来?
“逝者已逝,节哀顺变。”厉聿臣递过来一张纸。
江晚黎深吸一口气,接过纸,嗓子有些哑哑的,“谢谢。”
她低头将首饰盒打开,拿出里面的胸针放在桌子上,“厉先生认识这枚胸针吗?”
这枚胸针价值不菲,据说是母亲家族遗传的,可见母亲的娘家不是普通人。
她斗胆赌一把,没准厉聿臣他们认识,或者知道呢?
“看着有些眼熟,我可以让张掖帮你查查。”厉聿臣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张掖发过去。
他看着江晚黎的眸底带着几分同情。
毕竟,他有着跟她差不多的身世经历。
早早的,失去了最爱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