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钰哥儿同我提过,这文家大公子比起那死了的文二更得那老匹夫的欢心,他与文二乃是一母同胞,我担心他会报复将军府。我听钰哥儿形容过这人邪性的很,你要是不慎对上了,要小心。”
江莞玖肃着一张小脸保证道。
“阿娘放心,我到时候肯定跟紧阿娘!阿娘不在我身边我就去找哥哥们陪着,绝不会让自己落单。”
闻氏闻言轻笑一声,而后又无奈叹了口气。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总觉得她女儿这小半年的遇到的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儿的,搞得她现在想带她出去都得斟酌一二了。
要不是这次是春狩,无故不得推脱,她又先去宫里禀了她儿媳有孕在身和老太君腿脚不便不宜奔波,又不能春狩偌大个将军府就只她一个女眷出席。
而且她家绾绾可能是入了宫中哪位贵人的眼了,此次竟然点名要江莞玖在列,不然她都想将江莞玖也一并留在府上了。
想着,闻氏忽然有了个想法。
此次春狩回京后,去给儿媳求个母子平安符的同时也替绾绾求个护身符吧。
总觉得她小女儿有点时运不济的。
江莞玖并不知自己此行在随行之列竟然是有人点名要她去的,还以为是偌大个将军府不能只两个爷们儿和她娘随行,于是便也叫了她一起,毕竟往年江莞玖可是年年都在的。
眼见着离春狩还剩两日了。
闻氏忙着将府中事务都安排好,江莞玖便在自己院子里发着呆想着事情。
她在回来后曾派锦芸去北城区的盛宅打探一下有关盛儒的消息。
可是却不曾想,人去楼空了。
好似一夜之间盛宅里的人全都人间蒸发了,竟是找不到半点人烟。
江莞玖曾在三哥前来探望她时打听过盛儒还有无去国子监。
三哥说有人给盛儒请了一月的假,追问是谁请的假时江承徽却是摇头表示不知了。
他曾打听过,那人是派人直接给国子监祭酒递了封信后,祭酒便不再关注盛儒这个人了。
想要再更深的打听是谁送的信,却是再难存进。
盛儒这个人,正在渐渐淡出众人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