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正声音颤抖,欣喜之意溢于言表,作势便要给盛儒几人跪下。
他作为一村之长,自发生水患瘟疫以来,几乎每天都要见证一两个村民的死亡,对于瘟疫,他们是束手无策又害怕不已。
老村正每天都在担心,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染上时疫,他一旦染上,几乎就是个必死的结局。
如今有了根治瘟疫的药方,怎么能不让他激动。
这意味着瘟疫即将褪去,安稳的生活即将重来,而他也不用再害怕自己什么时候就染上了瘟疫一命呜呼了。
“那大人,小人斗胆问大人一句,新任昌平县令……”
老村正话说一半,盛儒也理解了他心中担忧。
在此就不得不说一句,在容琛刚到漳州当日,便得到了昌平县的县令也染上了时疫,在瘟疫发生不到半个月,便不治身亡的消息。
众人听闻,也只是说了句自作自受,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昌平县的县令可以说是推动此次瘟疫发生的罪魁祸首。
他若是在水患发生的第一时间采取补救抢险措施,河坝周边的几个小村子也不会泡在水里半个多月无人问津,最终开始作为滋生瘟疫的温床。
他甚至还将消息隐瞒不报,粉饰太平,最终酿成大祸。
县令死了,江承弋众人还得说一声死的太便宜了。
县令没死,就得将其押解回京问罪,三族关押流放,本人起码也得被判个五马分尸之刑。
方能平息天子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