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没想到。
跳槽到乞活军以后,军职是涨了,但待遇好像没有,吃食不提也罢。
但他心中却无比满足。
这种感觉很怪异。
却也让典韦甘之如饴。
“老典说得对!”
廖化出言道:“以前老渠帅在的时候,军中粮草消耗甚巨,甚至有些时候,连部分将士都得饿肚子,更别提跟着将士的家眷。”
“我并不是说老渠帅的不是,还望主公勿怪。”
“不怪不怪~”
张靖笑着摆了摆手道:“你所言本就不假,大军各路人马齐聚,看似声势不凡,实则如一盘散沙。”
“父亲在世之际,虽有仁心。”
“但也有不足之处。”
“今吾立军乞活,本就是一群活不下去的百姓聚在一起,哪能分什么高低贵贱?”
“掌权者。”
“更应该要体恤百姓,体恤麾下弟兄才是。“
“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嘛!”
“咱们本就贫苦百姓出身。”
张靖看着两人道:“若内部不稳,终究会沦为匪寇,百姓将永远暗无天日。”
“是以,汝等往后为将,在平日里,也当体恤麾下弟兄。”
“如此。”
“战时才能拧成一股绳,在汝等危难之际,才能有弟兄以命相帮,才能战无不胜。”
“吾等谨记主公教诲!”
典韦廖化二人闻言,心中都有所感悟,起身朝张靖恭敬抱拳。
翌日,济阴郡。
乘氏县,城墙上两千青壮手持兵戈,看着城外的乞活军如临大敌。
李乾带着县令李整一行人。
来到城楼上方。
“父亲!”
约莫十八岁的李整,看向城外的投石车道:“此物便是黄巾的发石车吗?”
“不错!”
李乾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出言道:“主公退入河北,黄巾横扫兖州,皆是因为此物之利,我乘氏只怕是也难以保全。”
他当初与曹操分开。
在埋伏司马俱一阵之后,便由山路撤离,欲回到大本营,重整旗鼓再往东郡。
而然没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