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算。”
任平生摇摇头道:“我只是说了我的感觉,如果是我年轻时候的感觉,那么算是作弊。但是不服老不行啊,现在的感觉,时灵时不灵的,只能说是参考,准不准,我可不敢保证啊。”
颜安青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那么今晚就不打扰了,明天我就动身,今晚希望能睡个好觉。”
“会有个好梦的,孩子。”
任平生让酒保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朝着颜安青举杯。
颜安青举杯和任平生碰了一下,将剩下来的半杯啤酒喝下了肚。
随后,颜安青将酒杯一推,随后看向了酒保:“多少钱?”
“不……不要钱。”
酒保有些结巴,还不时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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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搞不懂,那个老人坐在那边,在他感觉之中,宛如地狱中的撒旦一般,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被其捏爆。
但这个年轻人,却能和这样的存在谈笑风生。
是心大,还是真的有那份实力?
目送着颜安青离开,身处柜台里的酒保咽了口口水,再给任平生倒酒的时候,下意识的摸向了木柜上一个根本不起眼,也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的地方。
轻轻一按……
唉?
酒保看着瞬间消失的手掌,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自己的手掌,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而且断口处根本没有血液喷溅,那处断口处,枯旧、腐朽,满是烂肉,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觉。
但越是这样,酒保越是恐惧,无形的压力,心中的恐惧被放大,他握着自己的断手处,瞳孔扩散,光彩消失,随后就这么软绵绵的倒了下来,呼吸停滞。
“咚。”
酒杯放到了木制柜台上,任平生平静的说道:“我说你们啊,小心思不要太多。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你们烈阳教的事情,我不想多管,但是,我在这里了,将你们的小心思收一收,毕竟,你们也不想你们落脚的这座岛,从地图上彻底消失吧?”
说话间,酒吧里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在瑟瑟发抖。
因为在灯光的照射下,任平生的影子被拉长,而在漆黑的影子之中,数千双猩红的眼睛,透过阴影,盯上了这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