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晏眉头紧蹙,现如今一个萝卜一个坑,江北岸有肖帆的五万大军和刘武的十八万大军,西北有二十万驻守虎头关,秦州城有十万驻守。
能动的只有白成功驻守青州的十万军和吴才明在池州的八万军队,这十八万大军,有两万是龙骧军,其余十六万大多是流民新组成的,战斗力并不强。
他们甚至武器都没有装备齐,铠甲更是没有。
这样的军队上了战场就是送人头的,俗称炮灰。
林思榆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这还不算,又听到刘从平说道:“还有,我们在南边的人传来的消息,新帝正在往江对岸调集大军,怕是听到了漠北军要南下的消息,想要强渡龙漓江。”
“该死!传令给刘武和肖帆,让他们二人率军前往江边驻守,务必不能让南边人过江。”谢时晏气得重重地击在树上,树叶纷纷扬扬地落下。
林思榆感叹谢时晏的不易,哪怕再多给一年,北境的兵就能训练出来了,所有的武器也会逐渐配齐。
只可惜不止敌人不给这个机会,连大周国的新帝也不给这个机会,哪怕与虎谋皮,也容不下谢时晏。
“北边几个州府应该有驻军,这个时候原有的驻军武器都是齐备的,云州,锦州,明州,关州,苍州,这五个州应该各有五万驻军,皇祖父当年都配齐了,这些刺史应该还是原来的。”谢时晏想到五个州府共二十五万驻军,心里顿时又松了一口气。
刘从平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欲言又止。
“怎么啦,刘从平,有话直说。”林思榆心道,这都火烧眉毛了,还扭扭捏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