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谋士说道:“一动不如一静,静待时机,如今局势不明朗,原本属下也不看好大周,但苍狼王攻打两个月都一直没有攻下,听说大周如今的武器相当精良,永兴帝好像收了一个特别擅长制武器的巧匠。”
“不是巧匠,是大周的工部尚书,是个姓顾的,那个人有很多奇思妙想,会做各种武器,而且还精通医术,能剖腹产子,断了的腿也能接上。”
永王点点头:“确实如此,永兴帝得此重臣,大周有望啊,可北周国如今在谢时晏的治理下,百姓安定,边境无人敢进犯……”
“左右为难啊!”他长叹一声。
“本来大家相安无事,我们也可再拖一拖,不用表态,反正我们原来也是属于大周的。
谢时晏也一直在北境,原以为北境即使要打,也是过江向南打,没想到他出其不意,竟然先攻打东部。”
“东部有盐业,富庶安定,又是粮仓,拿下东部这几个州府,谢时晏就有了钱袋子。”
“东部如今有两支义军,我们兖州府有十万大军,两路义军各有大概十五万人,想拿下岂是易事?”
陶潜默默地听着两个谋士讨论的内容,心里七上八下,他徐徐开口道:“那如今是见谢时晏,还是不见?”
一个谋士说试探地说道:“不如装不知道这回事?他若是上门拜访,则见。
若只是在兖州城转转,只需让人盯着,只要他们不做什么对我们兖州有害的事,就假装不知道他来过。”
陶潜点点头,他也认可这种做法,便吩咐下去,让人盯着谢时晏一行五人。
谢时晏一行五人在街上转了转,便到一茶馆坐了下来,要了一壶兖州特有的花茶,他在宫中也多喝花茶,都是林思榆拿出来的,清香扑鼻,入口先是淡淡的香味,然后开始变得甘甜。
这里的茶自然不能和林思榆的茶相比,但谢时晏喝着茶便想到了林思榆,也不知道冀州城里面可否安宁?皇后和皇儿有否想念他?
茶馆里的点心品种很多,有学越州,杭州一带的精致的小点心,也有北境那种切成几块的大饼,春卷,还有南瓜子,花生等品种丰富,应有尽有,茶馆里人也多。
“兖州城里的人倒是过得富足,便是我们冀州也比不上。”刘从平喝了一口茶,感慨地说道。
“北境连年旱灾,又是雪灾,底子薄,兖州一直在永王的管治下,四代人,永王还算善待百姓。“谢时晏点点头说道。
同来的龙骧军副首领郑浩平时一直跟在谢时晏身边,贺凡带兵镇守云州后,谢时晏身边的龙骧军便由他来统领。
他和贺凡差不多,话不多,但他比贺凡年轻,此时也忍不住开口了:“陛下,我们在兖州逛了半天了,后面一直有几个尾巴,但永王却一点见陛下的意思都没有,现在这个永王,一点老永王的风骨都没有,像个墙头草一样,左右摇摆。
当年要不是先帝救了老永王,然后在边关立了功,他们哪能这么心安理得的一脉四代做永王。”
谢时晏没有说话,永王今日的表现已说明了一切,既说明了大周永兴帝已向他示好了,许出的条件肯定很诱人。
但他没有答应永兴帝,是在等北境给出的条件。
“陛下,你说永兴帝给出的条件永王没有答应,为什么?”郑浩问道。
谢时晏身边的人都是闷葫芦,不太爱说话,一个刘从平,一个贺凡,对比下来,郑浩都算话最多的了。
不过听说以前白成功和吴才明倒是话挺多的。
“永王自然没有答应,如果答应了,今日他们就不会只盯人,不抓我们了,永王在兖州有十万大军,而且装备精良,兖州城修建得堪比秦州城,他们确实有优势,有底气开条件。”刘从平解释道。
“那我们要不要去一趟永王府会不会他们。”郑浩问道。
另一位谋士说道:“一动不如一静,静待时机,如今局势不明朗,原本属下也不看好大周,但苍狼王攻打两个月都一直没有攻下,听说大周如今的武器相当精良,永兴帝好像收了一个特别擅长制武器的巧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