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总的变化当然被年薪百万的秘书团察觉。

“凌总今天似乎心情很好。”卷发女秘书扶着眼镜时不时往凌总所在的办公室望。

“不是似乎，是肯定。”作为跟凌灏接触最密集的袁赫，语气万分郑重。

“袁秘书，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一群人凑到一起，竖着耳朵。

袁赫把身子凑过去，沉默两秒，众人期待万分。

终于，他开口了：“我哪知道？”

袁赫摆摆手。

看着他这副贱兮兮的样子，众人表情复杂，咬着牙恨不得立即干一架。

“真不知道？”女秘书再次问。

要知道今天早上凌灏可是迟到了！还迟到了三个小时！

不寻常！非常不寻常！

袁赫思考着昨天的日程，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

“哦，对了，昨晚凌总去参加了A大的周年晚会。”那时候袁赫在公司处理事务，并没跟着一起。

“晚会？”

秘书团听到这个答案，纷纷失去了兴趣，要知道凌总最讨厌的便是聚会了。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众人失望而归。

袁赫留在原地，望了望四周，无人搭理，扣扣头，飘飘而去。

燕樾迷迷糊糊的在凌灏家吃完一顿堪称丰富的早餐，又迷迷糊糊的被凌灏亲自送回家。

凌灏看了眼燕樾所在的地区，叮嘱几句，随即开车离去。

燕樾瘫倒在沙发上，仰着脑袋，望着跟凌灏家天差地别的天花板。

眼球转动，大脑一片混乱。

事情的发展有些奇怪。

他说不上来具体的事情，但总觉得凌灏有些崩人设，他有点太……正常了。

按理来说，这个世界的他本应该高冷淡漠，对任何人和事都冷漠无比，除了对女主有异样情绪，其余人在他眼里都是可利用的工具。

甚至因为太冷血，被称为冷漠杀手。

可刚刚他却亲自送自己回来，怎么想都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