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赫站在原地，想起凌灏异常的举动，忍不住开口：“凌总，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下午发布会的内容他一清二楚，是关于凌总和孟小姐的结婚事宜，袁赫不明白为什么凌总突然要和她结婚，而且还是在两人为期两个月的甜蜜度假之后，明明他们那么相爱。

带入燕樾的视角，袁赫真觉得凌灏烂透了！

尤其是下午还是一场全球直播，他真不敢想象燕樾的脸色。

但他能说什么！凌灏可是他的BOSS，再多的怨懑和不满都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吞。

凌灏背在后背的手微微一动，带着抽烟过度后的嘶哑嗓音，“你觉得我爱燕樾吗？”

袁赫心中咯噔一响。

爱，是挺爱的，起码在他眼里燕樾打破了凌灏的所有原则，像他这样自律的人，打破原则就是挑战底线。

但说不爱也挺真相的，人都是犯贱的玩意，得到就不珍惜，度假回来后，凌灏回别墅的时间越来越晚，次数越来越少，甚至还专门花时间去见孟小姐，如今又要跟人家结婚，他怎么说得出来爱这个字。

看着支支吾吾的袁赫，凌灏哪不知他的答案。

他挥挥手，揉了揉发疼的鬓角，“下去吧。”

说实话，他也不懂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可他就想试一试，拼上命的去试一试。

“我这样做一定是对的，对吧……”

燕樾病了，心病了。

脸色难看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女佣担心的给凌灏打电话，但对方回复在忙。

燕樾从天亮睁眼到天黑，心中的期待被无边的悲伤吞噬，下午他亲眼看到了凌灏宣布婚礼的事情，两人看起来那么相配，挽着的双手白净如玉。

他以为对方会解释的，可是没有，一点也没有。

燕樾苦笑，眼泪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苦痛，“不怪他，不怪他……”

他想擦掉这些令他脆弱的眼泪，可怎么擦也擦不完，像是一场无边的大雪山轰然倒塌。

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双人床上，看起来那么渺小悲戚。

凌灏通过监控看着他，心如刀割，一杯一杯的高度酒下肚，仿佛这酒如同白水，根本解不了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