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平常的手段,傅玄怕是早就尸骨无存了。
寸头男人给对方使了一个眼色,短发男人凑过去,只听见寸头男人压低声音小声说。
“上次有人看见燕少爷在包厢里抱着醉酒的他,轻声哄着,那眼神、那语气……”
“啧啧啧……”
“腻腻歪歪,跟哄孩子一样!”
“真的假的!”对面瞪大了眼睛追问。
“那还有假,我兄弟亲眼看见的。”
“那我是真的搞不懂两人之间在搞什么事情了。”
傅玄竖起耳朵听两人谈话,提及此处,合着的眼皮跳了跳。
“说实在我也不清楚,可那件事又怎么解释?”
“好多人都说看见了呢。”
短发男人猜测:“你说,这燕少爷不会是看上这个男的了吧,所有的一切都两人的情趣?”
“去你的!”寸头男人大骂一句:“这踏马都把人按着磕头了,算什么情趣,还有这身上的伤,那像……了。”
寸头男人气势一弱。
这情侣之间好像还有一种叫Sm的东西。
如果按照这样的思路想,好像又有点道理。
不然燕少爷为什么会在男人醉酒之后细心照顾,现在又万般折腾,生怕对方感冒发烧……
寸头男人像是猛的打开了一个开关,投向傅玄的眼神从怜惜变成震惊!
……
傅玄再次回到了那个笼子,等到两人走远,倏地睁开眸子。
要不是他昨晚强撑着睡意,怎么可能想到自己竟然还来了一夜游,也不会发现这么大的秘密。
刚刚那两个保镖的话还回响在耳边,腹部还有痛意,手上的针管渺小到几乎看不见。
但却提醒着他一切都真实发生过。
傅玄极其罕见的迷茫了,像是在一片荒茫的沙漠中,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玩笑一样……
傅玄是在中午再次看到燕樾的。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燕樾眯着眼睛看向笼子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