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谢绥彻底昏迷了过去,虞归晚捏着谢绥的下颌塞了一片花瓣进去,为了防止他的头落入水中,虞归晚只得扶着他的脑袋。
虞归晚正觉得手酸时,北初终于抬着另一桶熬制好的药材回来。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北初回来之后就可以替换她了。
楚越算着时间,徐回舟也终于带着楚越要的东西回来。
“回舟,怎么去了那么久?”
徐回舟擦了擦额头的汗,“师父,还不是您非要将您回京的消息放出去,我也不至于被人堵在客栈外面啊,这才耽误了时间。”
楚越一记眼刀丢过去,从匣子里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谢绥嘴里。
“可以把人抬到床上去了。”
楚越吩咐一声,北初立马替谢绥穿好衣裳,将他扶到床上。
北初扶着昏迷的谢绥半坐着,楚越又是几针扎下去。
当即,原本陷入昏迷的谢绥一口黑色的鲜血喷了出来,吐出来之后人又昏迷了过去。
“无碍,这是解了刚才那朵红莲的毒性。”
楚越解释一声,取下银针。
“可以了,醒来之后再喂他服下这粒药丸。”
北初一脸感激的看着楚越,“多谢楚大师。”
虞归晚在门外看着楚越出来就知道已经成功了,“师父,你和师兄在京中这些日子不如就住在宸王府吧,就别去住客栈了。”
徐回舟摆了摆手,一脸稀奇道:“师妹你是不知道,师父明日要开门宴请呢。”
虞归晚微微张大了眼睛,眼中也是不可思议,“师父,你最近是怎么了?”
“行了,你们两个至于那样惊讶吗?”楚越给了两人一人一个爆栗。
徐回舟痛得大呼小叫,差点没跳起来。
“师父!你每次对我都下手这么重。”
楚越白了一眼徐回舟,“阿晚怎么没喊痛啊?”
徐回舟小声嘀咕一句,“师妹从小习武,这点痛对于师妹来说又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