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心想这个天下真是不太平,喝口茶都能遇见这么蛮横无理之人。
“吁~!”
马上之人猛一带马缰,大黑马一声嘶鸣,前蹄腾空,踢翻茶桌,在茶摊前原地又转了两圈,才停住身形。
鲁华张胜二人,抽出朴刀,挡在西门庆身前。
西门庆面色平静,眼光一扫,二十三匹马,二十三个人,服色各异,各带兵器,面目狰狞,光天化日之下,这就要拦路抢劫了吗?
骑黑马领头之人,粗腿细腰,胳膊奇长,满脸胡子三角眼,身形犹如一只大马猴,大马猴在马上居高临下,打量四人。
大马猴身后,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大汉,跃马而出,抽出朴刀,高声喝道:“你们几个,放下手中兵器,快快把身上钱财都交出来,兴许饶你们不死,要不然通通扔到梁山泊里喂王八,哈哈哈。”
西门庆这个气啊,光天化日之下,真遇上拦路抢劫的了,还要把我们扔水里喂王八,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还有人性吗?
西门庆喝道:“你们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抢劫杀人,胆子也太大了,不怕官府派人来捉拿你们吗?”
刀疤脸哈哈一阵狂笑,一指骑黑马的大马猴,说道:“这是我大哥,梁山泊二寨主,‘摸着天’杜迁杜头领,在这梁山泊一带,就是我大哥杜头领说了算,让你们生就生,让你们死就死,官府,娘的!官府算个屁。”
西门庆转过头仔细打量杜迁,心中暗道,这就是“摸着天”杜迁,这两条胳膊还真长,打篮球有优势,想摸天,还差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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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七怒道:“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
“呦呵!你是什么人?”
“打鱼的。”
“好你个臭打鱼的,找死!”
刀疤脸大怒,抡刀向阮小七劈去,出手狠毒。
阮小七一侧身,猛然探手抓住刀背,顺势往怀中一带,同时踢出右脚。
刀疤脸猝不及防,连人带刀,摔下马来,未等落地,阮小七的右脚已经到了脸上。
刀疤脸见一只毛茸茸的大脚,带着泥土草屑,直奔自己脸面而来,刚想呼叫,就觉得眼前一黑,脸上好似被一块铁板击中,脑袋嗡的一声,顿时失去意识,身体向后倒飞出去。
西门庆心中暗道,不愧为水泊梁山天罡星,出手干净利落。
杜迁见这凶神恶煞般的渔夫,一招就将自己的小头目踢晕,心中又惊又怒。
“找死,敢伤我手下。”
杜迁从马上高高跃起,手中一丈长天王棍,抖出七八条棍影,居高临下,向阮小七攻去。
阮小七不敢怠慢,功聚双目,于七八条棍影中,找出天王棍真身,夺自刀疤脸的朴刀向前一劈,正中天王棍棍头,刀棍相交,两人身形刹那间好似静止了一瞬。
蓦地!
阮小七身体一震,后退三步。
杜迁在空中倒飞而回。
两人同时稳住身形,看向对方,如临大敌。
大黑马受到惊吓,一声嘶鸣,向旁边跑去,随着大黑马的一声嘶鸣,杜迁阮小七,同时向对方冲去。
杜迁天王棍当头劈下,棍未到,劲风袭体,杜迁力大棍沉,阮小七不敢硬接,改前冲之势而斜掠,朴刀顺势反撩。
杜迁不等棍势用老,由下砸而横扫,挡住朴刀,刀棍相交,阮小七身子一震。
杜迁三十六路天王棍顺势展开,一丈长棍身,势大力沉,且刚中带柔,棍势笼罩范围极广。
阮小七朴刀舞动的风雨不透,在天王棍狂风暴雨的攻击下,忽进忽退,左挡右接,不落下风。
十数息之间,杜迁三十六路天王棍堪堪使完,依然无法战胜阮小七,心中不由焦躁起来。
阮小七用的不是趁手兵器,面对杜迁的长棍,不得不三分攻七分守,一时也奈何不了杜迁。
杜迁猛运内力,大喝一声,天王棍横扫阮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