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不过兵器无眼,若是不小心伤到你或者失手打死你,又当如何?”
“我与你公平比武,若是失手被你打死,与你无关。”
祝彪一听,心花怒放,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休怪我无情了。
“此话当真?”
“当然!”
“好!”
祝彪再不说话,一摆手中亮银枪,向西门庆冲去,恨不得下一刻就一枪扎在西门庆的脸上,要了西门庆的命。
西门庆一提胯下战马,同时向祝彪冲去。
刘青悄悄把弓箭端在手中,只要西门庆有任何危险,必然会一箭射死祝彪。
所谓公平之战,在军队出身的刘青心中,根本不存在,打仗要么生要么死,哪有公平可言。
两马马头相距不到一丈。
祝彪亮银枪,划过一道银线“嘶”的一声,如白蛇吐信,向西门庆当胸刺来,又快又狠,毫无回旋余地。
西门庆眼睛微眯,双手一抖长棍,一丈多长的榆木棍前端弯曲成弧形,贴近祝彪亮银枪后瞬间绷直,“啪”的一声弹开长枪。
两马相交。
西门庆长棍横扫祝彪,棍未到,呼呼风声已经在祝彪耳中炸响。
祝彪横枪阻挡。
“啪”的一声,棍枪相交,祝彪双手虎口微麻,心说西门庆好大的力气。
祝彪哪里知道,西门庆并未敢用全力,若用全力,木棍必断。
西门庆心中暗道,有机会还是要制作一根上好的铁棍,用木棍束手束脚,不得尽情施展。
两马擦身而过。
祝彪收起轻敌之心,圈马而回,控制着马速再次向西门庆冲去,亮银枪一抖,挽起一片枪花罩定西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