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宁寺晨钟响起。
张大江领着二十个精锐军卒向太平桥急急走来。
张大江早听到前方有兵刃交击的声音,急忙转过一道弯,就见一座石桥上三个人影斗来斗去,张大江眼睛十分好使,仔细一看,那不是西门将军吗,西门将军正在被两个人围殴,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岌岌可危了。
张大江眼睛顿时睁大,猛地向前跑去,边跑边抽出腰刀,大喊一声:“休伤我家将军!”
这一声喊对于西门庆来说,比美女最妩媚的声音还要动听,张大江,是张大江,他怎么来了,来的正是时候。
范畴和沈拚大惊,西门庆来了援手了,可惜,只要再给我们小半刻钟的时间,西门庆必被我们生擒活捉。
此时张大江脚步声由远而近,三四个呼吸就能赶到现场。
范畴和沈拚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心意已通,虽有不甘,但是当退则退。
两人打定主意,沈拚阔大丧门剑刷刷刷连攻三剑,左中右死死封中西门庆的活动空间。
范畴眉毛一立,心中一横,丹田之气狂涌,本来在沈拚左边的范畴,身形一晃,赫然出现在沈拚右边,身法快如闪电,剔骨刀悄无声息隐藏在丧门剑下,向西门庆小腹刺去,临走之前的最后致命一击。
沈拚的连环三剑已经让西门庆疲于应付了,范畴隐于丧门剑下的偷袭才最是致命。
短刀挡住丧门剑,剔骨刀露出锋利的刀刃,如藏于草丛中的毒蛇,突然向西门庆发动了最致命的攻击。
西门庆向后急退,身后是结实的石栏杆,退无可退,范畴早算准了这一细节,嘴唇边露出一丝冷笑。
西门庆不管不顾,体内所剩无几的内力,全部涌向身后,把真气逼向体表,这招是西门庆从通波河爬出来,用来蒸干衣服时刚领悟出来的,当然还不精熟。
“轰”的一声响,一瞬间,结实的石桥栏杆被西门庆后背硬生生撞的断裂开来,身体向通波河落去。
西门庆后背剧痛,疼得呲牙咧嘴,心中暗道,时间太仓促了,真气根本就没时间被逼出体表,屁股好疼。
范畴瞠目结舌,西门庆这小子够狠,居然用屁股开路,硬生生撞断结实的石栏杆,罢罢,这一次饶你不死,下次非抓到你让你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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