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太怒目圆睁,对着正在撒泼打滚、毫无形象可言的王桂花厉声喝道:“你这不知好歹的小贱人!我那大儿媳妇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没能抓到一条鱼了,就算她真抓到了又与你何干?你们自己家吃坏肚子反倒赖到我们头上,哼,我们还没指责你偷窃我们家的鱼呢!”要知道,吴老太那张嘴可是出了名的厉害,在村子里无人敢轻易招惹。
面对吴老太的责骂,王桂花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但心中的委屈却让她无法就此罢休,于是继续哭闹着撒起泼来。没过多久,两人竟然直接扭打在了一起,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声怒吼传来:“住手!”原来是江斌及时赶到了现场。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把他给叫过来的。
王桂花一见到江斌出现,立刻像看到了救星一般,迅速跑到江斌跟前开始告状:“村长啊,您可要替我做主啊!他们一家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那个王笑笑居然在鱼里面下毒药,想要谋害我的性命!还有那个可恶的吴老婆子,她不仅动手打人,还骂得那么难听……呜呜呜……”说着说着,王桂花便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
吴老太整了整身上那件略显破旧但干净整洁的衣裳,面色严肃地看向江斌,语气坚定地开口道:“村长啊,咱们家可从来没欺负过她!她竟然污蔑我那大儿媳下毒,这可得拿出真凭实据来才行呐!总不能因为咱在河里搁了个竹篓子,就硬说是下毒了吧?您瞧瞧,这村里头在河里放竹篓抓鱼的人多了去了,咋能单单冤枉咱家呢?”
江斌听了吴老太这番言辞,不禁微微点头,表示认同她所言。确实,这村子里下河捕鱼的村民不在少数,如果仅凭此便认定有人下毒,那岂不是所有放置竹篓的人家都成了嫌犯?如此一来,岂不乱套了?想到此处,江斌转头望向王桂花,目光锐利地质问道:“村里这么多人,你为何偏偏咬定是王笑笑下的毒,而非其他任何人?”
王桂花闻言,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滚落下来,她抽噎着回答道:“就……就只有她的竹篓子里有鱼呀,除了她下毒还能……还能是谁……”话说到一半,王桂花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猛地捂住嘴巴,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江斌一脸严肃地说道:“王笑笑可是已经整整两日都未能捕到一条鱼儿了!可你为何言之凿凿地称她那竹篓之中存有鱼?难不成是你偷偷将其竹篓中的鱼给取走了不成?”王桂花被问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只能支支吾吾地站在原地,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一旁围观的村民们听到这番对话后,心里也大致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纷纷对王桂花投去鄙夷的目光。此刻的王桂花深知自己已是大难临头,连忙一把紧紧抓住江斌的裤脚,声泪俱下地哀求道:“村长啊,我真的知错了,请您一定要救救我们一家人呐!”
江斌见状,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仍保持着严肃的神情。他当即吩咐旁人去将村里的李郎中请来,随后便径直朝着王桂花家大步走去。
待众人抵达王桂花家中时,眼前的景象令人瞠目结舌——只见那一大家子人正痛苦地捂着肚子,或在地上翻滚,或在床上挣扎扭动,每个人的裤子上都沾染着污秽不堪的排泄物。而不少村民则远远地站在屋外,一边用手捂住口鼻,一边饶有兴致地瞧着热闹。
不多时,李郎中匆匆赶到屋内。他刚一进门,眉头便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紧接着赶忙屏住呼吸,快步走到江棍身旁,伸出手指仔细探查起江棍的状况,而后又依次查看了其他几人的情形。
“村长啊,您不必过于担忧!依我之见,并无甚大碍,只是误食了不洁之物罢了,且进食量颇大,方才有此症状。待其排泄完毕,自当无碍。”言罢,李郎中匆匆离去。
江斌确认无虞之后,便遣散众村民。待众人散去,他转向王桂花,面色凝重地训诫道:“日后切不可随意取用非己之物,此次尚属小节,倘若酿成大祸,丢了性命,那可如何是好?”语毕,江斌拂袖而去。
王桂花噤若寒蝉,面对江斌的斥责,竟不敢吭一声。
“还不快些过来,将老子洗刷干净!”江棍扯着嗓子叫嚷起来。
王桂花闻声,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前去为江棍清洗,唯恐稍有迟缓。
江斌并未径直归家,而是移步至王笑笑住处,对着她言道:“往后万不可再行如此愚昧之事了!”
然而,王笑笑却故作懵懂,佯装不知晓其中缘由。
江斌见状,深知再多言亦无益,遂默默转身返家。
吴老太怒目圆睁,对着正在撒泼打滚、毫无形象可言的王桂花厉声喝道:“你这不知好歹的小贱人!我那大儿媳妇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没能抓到一条鱼了,就算她真抓到了又与你何干?你们自己家吃坏肚子反倒赖到我们头上,哼,我们还没指责你偷窃我们家的鱼呢!”要知道,吴老太那张嘴可是出了名的厉害,在村子里无人敢轻易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