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贫困的乡村对你们现阶段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他们当前最重要的不是基础教育,而是基础建设,瞳画目前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贺明川牵着她在书房坐下,认真说着自己的分析。
钱橙点头。太对了,他们预算并不多。
“那便可能存在一种情况,你们投了钱进去,没有解决对方的燃眉之急,甚至不见得可以达到你们最初的目的。”
“为什么?”钱橙没懂。她和孟从理初步的想法是找个贫困县,再穷不能穷教育,她从小到大被灌输的就是这样的理念。
“填不饱肚子的时候,任何有限的资源都会被优先用于生存空间。教育,那是活下来之后再考虑的事情。”贺明川解释道。
他见过很多阴暗面,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有时候人性的下限会远超想象,很多“这竟然也能发生”的事情偏偏就发生了,更可怕的是在愚昧和无知的控制下,他们还习以为常。
贺明川不想让钱橙去这些地方,她这样一个标致高挑的年轻姑娘,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都两说。
贺明川骨子里是个自私自利的商人,他不会放任自己的女人置身于危险之中,任何存在风险的因素他都会想方设法规避。
“既然这样,姜欣月她们做有什么用?姜翊安为什么同意花冤枉钱?”钱橙还是想不通。
“姜总砸得起,花钱买清净,FCY有成熟的公益项目运转机制,再差也差不到哪去。”自从钱橙提过想做公益项目,贺明川便有意识关注这方面业内的动向。
站在他的角度,很容易就理解了姜翊安的做法。
“也是!”钱橙抱着抱枕,认真思考着。姜翊安把钱砸下去,再对姜欣月“寄以重望”,按照她
“极端贫困的乡村对你们现阶段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他们当前最重要的不是基础教育,而是基础建设,瞳画目前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贺明川牵着她在书房坐下,认真说着自己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