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一愣，他这是要天天和自己聊天了？

嗤！

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很轻松地知道这次的大饥荒！

到时候，他们就能猜到，到底是谁在背后支持妖兽！

顾长歌的眼神闪了闪，但很快就消失了。

“让我想想。我们在讨论人与兽的区别，以及两者无法共存的原因，都是因为那次大饥荒。”

“是是是。”

“从昨晚开始，我就把它给忘了。”

“我的脑袋好像出问题了。”

“我老了。”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妍马一巴掌打在脑门上！

“啊?”雷格纳一愣。

顾长歌不敢相信的盯着殷萍，“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

顾长歌也不知道殷萍说的是真是假，所以就将她说的每一件事都当成了事实。

“或许是我的小说读多了吧！我的头好痛！”

殷萍却是摇了摇头，一脸的不敢置信。

“……”

顾长歌：“……”

看样子，他又在胡说八道了。

一个人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读这些东西的，他的大脑都快短路了。

殷萍轻咳一声，继续道：

“你昨天说，人与野兽的区别就是心灵，我仔细的思考了一夜，发现你说的很对。”

“如果一个人被关在一只野兽的笼子里，你觉得这只野兽会帮它，还是会帮它？”

顾长歌思索了一下，才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想，他们会帮那些妖兽，因为他们从小就把他们养大，他们之间有感情，有友谊，有感情。”

“是啊。好吧。”

殷萍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这就是他们的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