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李凡都是想活着。
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他压根就没想过苟活。
若真是如此，他压根就不会出青阳山。
上界仙门他不是对手，但谁规定不是对手就不能掰掰手腕？
再不行送两颗炸弹过去，恶心恶心上界仙门总是可以的。
至于代价，区区一条命罢了！
“没想到活了这么多年，倒是没你看得开。”
君不语仿佛是下定某种决心，直接将石碑取出：“将真气灌入其中，说不定能领悟点什么，等你觉得差不多了我们直接上！”
“我感悟，你带着我上龙虎山。”
李凡说完，便是将手搭在石碑上。
“行！”
君不语带着李凡便是朝着龙虎山方向飞去。
......
嗤！
一缕真气没入石碑，李凡眼眸瞬间变得空洞起来。
这种感觉...就仿佛再次被封印，灵魂与肉身彻底剥离。
不同的是，四周传来温润感。
光照耀而下！
李凡本能伸手遮住光线。
等到稍微适应后，他才看清周围景象。
光，是地下射来的。
地，悬浮在头顶。
一棵树，孤零零扎根在火中。
李凡整个人站在水面，却是完全沉不下去。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迷糊了！
他完全看不懂，君不语让他领悟什么。
或者说这能让他领悟什么？
饮血？
调动不了！
其他申通？
也全部失效了！
此时的他，仿佛成了普通人，没有任何力量的普通人。
当然，李凡已经习惯了当一个普通人了。
先...喝一口？
李凡弯腰，伸手朝着水面探去。
当他手掌接触水面的瞬间，耳边传来浪涛呼啸而过的声音。
他仿佛陷入海暴中的舢板，被万丈狂澜直接撕碎。
剧痛过后，李凡再次睁开双眼。
还是之前的景，还是站在水面上的人。
不让碰？
我他娘的都是要死的人了，哪有时间惯着你。
今天说什么我都要碰一下！
李凡这一次并未伸手，而是直接抬脚踹下。
湖面上，泛起一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