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如璟似乎偏不如她们意,“听闻前几日师二娘子在府中举办比武招亲,我想娘子应当更倾心于像令尊般英勇儿郎才是,怎会青睐我这抱恙之躯?”说完又咳嗽了两声。
幸而师殷殷是低着头,她翻白眼也没人看见。
她又扮作痛心的姿态,“仰慕四殿下是臣女一人所为,若殿下实在不想娶臣女,那臣女便削发为尼,此生不入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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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师洵低声呵斥:“殷殷,休得胡言!”
皇帝笑了出来,“师二丫头今日不像求婚,倒像是逼婚来了。”
师洵闻言连忙跪下:“小女实在语出不敬,请陛下恕罪!”
“陛下明鉴!”师殷殷又道,“臣女此生非四殿下不嫁,但绝无逼迫之意,若是不得此良缘,也绝不纠缠。”
“臣女自会皈依空门,日日为陛下与殿下祈福!”
云如璟心下冷笑,师殷殷,你倒敢想。
皇帝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他看了一眼贤妃。
而贤妃当然是向着师殷殷的,便劝着云如璟道:“璟儿,这些日子以来,予棠待你的情谊,母妃是看在眼里的。”
“你好好与她回个话,切勿逞一时性子,将来追悔莫及。”
云如璟恭顺地向皇帝鞠礼,“自古婚姻乃父母之命,儿臣全凭父皇、母妃做主。”
皇帝顾盼着这两人,终是松了口,“如此,便先拟旨,再让礼部选个好日子吧。”
离宫的路上,师殷殷感觉每一步都走得十分沉重。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不出意外,来年三月,她又要踏入那座宁王府。
回府之后,崔音照开始替她物色云如璟的及冠赠礼,毕竟她已是名义上的王妃,总不能空手而去,也不可过于寒酸小气。
师殷殷没有心情给他送礼,便一切全由崔音照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