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云如璟一开府,皇帝就会把京城孩童失踪案交与他和云如珏一起联手查办,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说……
“可是殿下封王之后,应当开始接触政事了,臣女理应不多加叨扰。还是说——”她话锋一转,多了几分嘲讽意味。
“陛下因秦侍中越权一事,迁怒于殿下?”
云如璟将刚拿起的棋子置回盒中,抬眼盯着她,“我受牵连,你很高兴?”
“殿下冤枉,你我日后结为夫妻,荣辱与共,免不得要仰仗殿下,又怎会幸灾乐祸呢?”话是这样说,可她笑得合不拢嘴。
云如璟嘴角一抽,“陈郢!拖出去。”
师殷殷虽被赶了出来,可心情大好。她往宫外走去,却见只有周巧一人在等候。
“沅沅呢?”
周巧愁眉不展,说师沅沅方才脸色极差地出来,直接回府了,又听到送她出来的两名小内侍窃窃私语。
师殷殷这便知道了方才师沅沅与云如玧两兄弟在亭中发生的事,瞬间心情全无,上了马车直奔师沅沅府上去。
她刚到师府门外,可巧碰上云如玧的内侍大包小包地过来送画,便连人带画一起拦下。
“你回去将我的话一字不差告诉他,当着面儿做个哑巴,别人受完气了再来送两幅破画糊弄,六皇子这是想作践谁呢!”
门口的动静太大,师沅沅不得不出来看看,却见云如玧的内侍刚被灰溜溜骂跑了。
“阿姐……”师沅沅心中万般委屈,她也想不明白自己只是为公主伴读,为何要受那么多气?
“是我大意,”师殷殷拉着她往府里走,“着了那两兄弟的调虎离山计,让你孤立无援,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