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随即传来秦畚的声音,他默默收起袖中的暗箭。
只见数名秦家府兵将几名大汉团团围住,秦畚的身后跟着县令。
师殷殷收回羲和,跑到云如璟身边,担忧地查看他的衣裳。
云如璟笑着摇摇头,拉下她的手。
“臣来迟,请殿下、王妃恕罪。”秦畚叉手行礼。
“表兄快起,咳咳……本是私自出京,让表兄担心了。”云如璟伸手去抬起他的胳膊。
“下官参见宁王殿下、宁王妃!”县令颤颤巍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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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一身冷汗,不是说好的参军吗?怎么就变成亲王了!若今日他们两人当真在此遇害,他全家的脑袋都不够掉的。
“县令快起,是我不想声张……”
“宁王又如何?宁王就可以不顾民生疾苦、贪图享乐吗!”
“就是!宁王殿下不为我等主持公道,又来做什么呢!”
云如璟话还没说完,那几人又开始不服气地嚷嚷。
“咳咳……”云如璟眉头紧皱,说不出话来。
见状,秦畚上前挡住他的身体,低声道:“殿下与王妃先走,臣在此处善后。”
云如璟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劳表兄,他们情绪激动,定要好生安抚。”
说罢,他带着师殷殷坐上马车,准备回京。
“这就是你说的迷障?”临走之前,师殷殷扒开车窗又看了一眼那群人,“这些失掉的民心,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你觉得我得不偿失?”云如璟微微挑眉,看向她。
“这些人说到底也是为了孩子,你这样当真不怕留下后患?”师殷殷认为他的赌注太大。
她以后来者的视角知道他会赢,可他却完全在盲赌。
“事情闹大,才会忌惮。”云如璟不以为然,甚至还戏笑道,“夫人以为这瓮中捉鳖,该用何作瓮?”
云如璟给了她答案了,京外越乱,贼人越会守在京中不出去,如此一来,便是“瓮中捉鳖”。